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KK系列 般若波罗蜜多心经非台颂解 上宣下化老沙门论述
发布日期:2024-09-26 20:42    点击次数:86

般若波罗蜜多心经非台颂解KK系列

◎唐三藏法师玄奘奉诏译 好意思国万佛圣城宣化上东道主讲于三藩市释教讲堂 一九六九年四月二旬日至九月十二日

开经偈 无上甚深神秘法 百千万劫难遇到 我今见闻得受持 愿解如来真实义

不雅安详菩萨。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。照见五蕴皆空。度一切苦厄。舍利子。色雷同空。空雷同色。色即是空。空即是色。受想行识亦复如是。舍利子。是诸法空相。不生永恒。不垢不净。不增不减。是故空中无色。无受想行识。无眼耳鼻舌身意。无色声香味触法。无眼界。乃至无默契界。无无明。亦无无明尽。乃至无老死。亦无老死尽。无苦集灭道。无智亦无得。以无所得故。菩提萨埵。依般若波罗蜜多故。心无挂碍。无挂碍故。无有恐怖。隔离倒置设想。究竟涅槃。三世诸佛。依般若波罗蜜多故。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。故知般若波罗蜜多。是大神咒。是大明咒。是无上咒。是无等等咒。能除一切苦。真实不虚。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。即说咒曰。揭谛揭谛。波罗揭谛。波罗僧揭谛。菩提萨婆诃。

A1. 总释名题 A2. 别解文义 A1(分二) B1. 经题 B2. 东道主题 

A1. 总释名题

讲这一部经分红两科:第一科总释名题,总起来解释名题;第二科别解文义。总释名题又分出两科:第一是经题,第二是东道主题──翻译东道主的名题。

B1. 经题

经的题目,在佛所说的三藏十二部经里边有七种立题:

第一:单东道主立题。什么是单东道主立题?《佛说阿弥陀经》即是单东道主立题,“佛”是个东道主,“阿弥陀”亦然个东道主,是以叫单东道主立题。

第二:单法立题。什么叫单法立题?譬如《涅槃经》,“涅槃”是法,以法相作经的题目,这叫单法立题。

第三:单喻立题。用单一个譬喻来立题,什么是譬喻立题呢?就譬如《梵网经》。“梵网”即是单单一个譬喻。并不是说是这个譬喻的譬喻,就单单譬喻。譬喻什么呢?因为《梵网经》说的是戒律,这个戒律就比方大梵天王前面的那一个汇集幢。这个汇集幢是圆筒形的,挂在大梵天王前面,作为尊容的发挥。这个网的周围都有孔,有这个网的洞窟,也即是每一个网孔里边,都镶着一粒最名贵的宝珠,这些宝珠又相互光光相照、孔孔访佛。这个宝珠照着阿谁宝珠,阿谁宝珠又照这个宝珠……,往返这样相互照。

固然这样光光相照,你的光照着我的光,我的光照着你的光,但是这光和光之间,可不会相互发生冲突,不会说:“你的光不要来照我这个光,我的光也不要去照你阿谁光。”莫得的!这光光相照、孔孔访佛,即是用来比方每条戒律之间,相互都像这些宝珠一样光光相照。你守这条戒律,这条戒律就有一道光;你守那一条戒律,那一条戒律也有一道光,悉数十重四十八轻的戒律,每一条都有它的戒光放出来,就好像这汇集幢的珠光似的。

为什么在网孔里头都镶上这个珠宝呢?这个汇集幢比方是菩萨戒,就因为每个戒,本来即是有个洞窟的。这个戒怎样有个洞窟?也即是有个短处在阿谁地方。固然是一个个的短处,但是你守了戒律后,它就变成一粒粒的宝珠了。你若犯了一条戒,你就有一个短处;你若守着这个戒,就好像宝珠放光似的,而且光光相照、孔孔访佛。这示意什么呢?示意这个佛的心、菩萨的心和众生的心,心心都是相应的。佛是怎样成的佛?都是从这个戒律修成的,菩萨也要从这个戒律修成佛,众生也要守着这个戒律才能修成佛,这示意化化无穷,这个深嗜深嗜是莫得穷尽的。是以《梵网经》是单喻立题,单单以一个比方来命题。以上这三种立题叫单三。

第四:东道主法立题。譬如《文殊问般若经》,“文殊”是个东道主,“般若”是法,是法的相,是以叫东道主法立题。

第五:东道主喻立题。譬如《如来师子吼经》,“如来”是个东道主,“师子吼”是个比方,言其佛说法好像师子吼似的。狮子一吼,百兽皆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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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:法喻立题。本经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》,即是以法喻立题。“般若波罗蜜多”是个法,“心”是个比方,是以这一部经是以法喻立题。以上这三种立题叫复三。怎样叫复呢?复即是重复,也即是两种合到沿途,又叫重三。

第七:东道主法喻立题。有东道主、也有法、也有喻,又叫具足一。譬如《大方广佛华严经》,“大方广”是个法,“佛”是个东道主,“华严”是个喻,示意“以万行的因华,尊容无上的果德”。又“大方广”是说这法的体,“华严”示意用。佛是修大方广六度万行这种法而成的佛,修六度万行是成佛的因,就好像花是果的因似的,这叫万行因华,用好像花似的这种万行的因,来尊容这无上的果德,就成这种佛果的德行。

当今就用我所作的偈颂来解释本经。每一段文都有八句偈颂,来解释这一段经文。这八句偈颂是我我方作的,以前讲过一遍,这是第二次了。

般若波罗蜜多心经

妙智方可达此岸 诚意自能契觉源 法喻扬名超对待 空诸法相体绝言 宗趣正本无所得 力用遣散三障蠲 熟酥判作斯教义 摩诃逆转般若船

前面这八句偈颂讲的是这个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》的经题,按照五重玄义 ( 释名、显体、明宗、论用、判教相 ) 来解释。这第一句和第二句是解释题计算深嗜深嗜。

五重玄义:(一) 释名

妙智方可达此岸。什么是妙智呢?般若即是妙智。你用这般若的妙智,才可以到此岸。这个到此岸,即是波罗蜜,这“波罗蜜多”即是到此岸。

诚意自能契觉源。这个“诚意”即是说的这个“心”字,也即是说的这个“般若”。你有般若的妙机灵,有这种诚意,自然就可以契合觉源。契合觉源,即是和佛的本觉相契合,即是得回阿谁本觉的体了,契合了。契合即是迎合了,和它合成一体了。

法喻扬名超对待。这部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》,是以法和喻来立它的名字,“般若波罗蜜多”是法,“心”是个喻。“超对待”这是一个绝待的法,不是对待法;它卓越去这个对待,而到这个绝待的这种意境上。

般要是什么?般若有笔墨般若,有不雅照般若,有实相般若。以笔墨般若而生出来不雅照的般若;由不雅照的般若才来契合试验的实相般若。这个般若又叫究竟的机灵,又叫妙机灵,又叫透顶的机灵。透顶的机灵,是说这个机灵到底了,也可以说是到家的机灵,也可以说是佛的机灵,也可以说是诚意。这个诚意也即是机灵,机灵也即是个诚意。“般若”本来就可以翻译成一个“诚意”, 《大般若经》可以说是《大诚意经》,不是假意的,这完十足是讲诚意的,实用的妙理。那么,这一部《心经》呢,是般若心中的心,因为它固然唯独二百六十个字,但是在般若经里边,它好像是一个心,一个主体,是以叫心中的心。当今又加上一个心字,心中的心又心,这是诚意里边的诚意,是以用一个“心”字,简称叫《心经》。

“般若波罗蜜多”,这是法,是到此岸的法。“心”是一个比方,比方这部经就像东道主的心,是孑然的主体一样,是以它是绝对待的,超这个对待的。

每一部经都有通名,有笔名。通名即是共通的名字,佛经通通都叫经,是以“经”字是每一部佛经的通名。笔名,即是每一部经都有它我方特有的名字,其他的经就不叫这一个名字。“般若波罗蜜多心”即是这一部经的笔名,示意这一部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》,是般若部里边的一个心中之心。“般若波罗蜜多心”这几个字的深嗜深嗜解释已竟,当今略微地来讲一讲这个“经”字。

什么叫作念“经”呢?怎样叫个“经”呢?“经”,是时常不变之法。弗成改造的,一字也不可去,一字也不可添,是以这是时常之法,是以叫经。经者“径”也,即是路途,修行所必经过的一条路途。你想要修行,一定要走这一条路途,你若不修行,就不必走这一条路途了。因为什么?因为你不修行。但是这一条路途,你必须要走,你若不走,这条路途就会荒的。怎样叫荒呢?荒即是长草了,这一条路途若莫得东道主走,它就会生草,就荒了。你若时常走修行这一条路途,它不但不会荒,而且会一天比一天平坦,一天比一天光明。经又怎样会荒了呢?我告诉你,这个经若荒了,即是你忘了。你本来无用看簿子也可以念的,但是经过三、五个月不念,那就把它忘了,这即是把这条路荒了。

那么念经有什么平正呢?念经啊,莫得平正!念这个经,要费许多的时候,费许多的气力。好像在佛前念《金刚经》,你说有什么平正?你从新念到尾,啊!费了许多气力,费了许多精神,费了许多的时候,也莫得看见什么平正,这是莫得平正。诸君居士啊!不要那么愚痴喔!你所能看见的平正啊,都不是真的!“凡悉数相,皆是虚妄。”但凡有形相,能看得见的,那并不是平正,都不是真的,是以我才道经莫得平正。这个平正你是看不见的。怎样样子呢?你每念一次经,在你的自性里边就经过这样一次的刷洗。譬如念《金刚经》,念一遍,这经中的深嗜深嗜就明白少许;念两遍,更明白少许;念三遍,就更明白多少许。是以,这个念经是在你自性上,机灵会加多的。但是这个机灵加多了若干?你是看不见的,不外唯独这样一种嗅觉,是以念经的平正是说不出来的。

而且你多诵一遍经典,就少生少许烦闷,不要因为诵经又生出烦闷了。不要说:“你念得不对!”“你念得太快了,我跟不上你!”或者“你念得太慢了,要我等着你!”或者“你念的声息不好,我听得不悦耳!”不要在这上头用技艺。况且寰球都是入门,谁也不一定会念。但是不管会不会念,寰球都一定要念。寰球一同念,就叫共同薰修,不是共同在沿途,你找我迂回,我找你迂回。但若真要有迂回,寰球照旧一定要找的,一定要找到迂回。若不找到迂回,那么我方的迂回太多,修行就不相应了。是以,这个念经对自性上是有匡助的。匡助什么呢?匡助开机灵。念《金刚经》亦然开机灵,念《心经》更是开机灵的。是以念经虽说是莫得平正,其实这平正是最大的,你看不见的。你看不见的,这才是真平正;你能看见的,那完十足是外相。

“经”还有另外四个深嗜深嗜,即是贯、摄、常、法。

“贯”即是“集中所说义”,把佛所说的义理都集中到沿途了,好像用一条线把字都穿成一串。

“摄”是“摄持所化机”,经能摄受一切万物的机缘,纲目钩玄。什么叫摄?我时常讲,你看见吸铁石了莫得?阿谁吸铁石,铁块固然离得很远,它也能把阿谁铁给吸上来。经也就好像吸铁石一样,悉数的众生就都好像铁块似的,又硬又刚强,特性也大,迂回也多,但是一吸到这吸铁石上,迟缓也就软了,迟缓迂回也莫得了,这即是摄。

“常”即是古今不变,也即是恒久都不会变的时常的法。无始无终,古往今来,由古来到当今,都是依照这个经典去修行,这即是常。古今不变就叫常。

“法”是个步伐,即是三世同尊的一个步伐。这个步伐干什么的呢?即是用来修行的。这个修行的步伐,非论是过圆寂、当今世、未下世,都用它来修行,是以叫三世同尊。

“经”又有绳墨的深嗜深嗜。好像古来作念木工的,都有那么一个墨斗,墨斗上有一条绳线,用阿谁墨 ink 染成玄色。在需要画直线的地方,木工就把这个墨斗放在上头,把绳一拉出来,用手往前一拎,再放下,这木板上就现出一道黑印了,不像当今有这个尺,有这个铅笔,就可以画一道线。是以这个绳墨也就有限定、准绳的深嗜深嗜。经即是一个限定,你若念经就会守限定,不念经就不守限定。咱们当今接头这个般若,一定要守般若的限定。你守般若的限定,就会开启你的机灵。

五重玄义:(二) 显体

空诸法相体绝言。按照五重玄义,第一是释名,解释经名,这部经是以法喻为名。第二是显体。什么是这一部经的体呢?“空诸法相”即是它的体。空诸法相也即是诸法空相,你不要弄错了,说:“阿谁诸法空相即是诸法空相,这个空诸法相和这个笔墨不相易啊!”这是相易的!这是中国这个文法上的。这“是诸法空相”也即是“空诸法相”。“是诸法空相”那“空相”也莫得相了。这个“空诸法相”的阿谁“法”,阿谁“是诸法空相”和这个“空诸法相”,这是一样的。

“体绝言”,以“空诸法相”作它的体,作这个经的体,这是这一部经的体。“绝言”即是莫得什么可以说的。这个体即是空诸法相,什么都莫得了,你说有什么好说的?是以说“体绝言”,仍是即是离言说相、离心缘相、离笔墨相,“离一切相,即一切法”。这第四句讲的是体。

五重玄义:(三) 明宗

宗趣正本无所得。第五句即是明宗。这部经是以什么作它的看法呢?以“无所得”为它的看法。经上说:“无智亦无得。”无智亦无得,即是无所得。因此以“无所得”作为这部经的宗趣。

譬如咱们东道主,悉数的东道主都叫“东道主”,这是东道主的一个通用的称号,好像悉数的佛经都叫“经”一样。你这个东道主叫什么名字?这即是“释名”了,解释名字。或者叫张三,或者叫李四,就有个我方的名字了。张三又是个什么样子的东道主呢?是高的、矮的?是黑的、白的?是胖的、瘦的?是个什么样子?他的体是个什么样子的?体是完全的,是不完全的?有莫得眼睛?有莫得耳朵?有莫得鼻子?这就要接头他的体了,这即是显体。显体然后就要明宗。明宗是怎样样?哦!他这个东道主是很高的,苟简可以作念夫役,可以作念苦工;或者他这个东道主很有常识,苟简可以作念一个通告secretary,或者作 boss,这就叫明宗。我当今是用这个世法来给你们讲佛法。

五重玄义:(四) 论用

力用遣散三障蠲。第四是论用,论他这个东道主可以作念什么?“力用”即是他有什么用?可以作念什么?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》可以作念什么呢?它可以撤销三障。是以“撤销三障”即是它的力用。

三障是什么呢?我给寰球讲一讲这个三障。三障:第一即是报障,第二即是业障,第三即是烦闷障。

一、报障。报障又分正报和依报。怎样叫正报?怎样叫依报?正报即是耿介来受报的,也即是咱们这个躯壳。依报即是依靠这个来生活而受报,也即是衣、食、住等。

咱们东道主这个正报的躯壳,有好的,有坏的。有的仪表生来就相配超逸、相配的圆满,东道主东道主见着东道主东道主就欢悦,东道主东道主爱敬。见着这个东道主哪,东道主东道主都欢悦他,看着他有这种出乎其类、拔乎其萃的样子。什么叫出乎其类、拔乎其萃?英文就叫outstanding。这样的东道主,东道主东道主见了都惊奇:“喔!这个东道主确切有机灵!确切有善根!”这又分出两种。

有的东道主,你看他有机灵,但莫得善根,这是什么呢?这种东道主遍及是妖魔鬼魅来到世界上。什么叫妖魔鬼魅呀?好像山精,在山里头藏的妖魔,即是阿谁精灵、魑魅、魍魉等,这些妖魔岁首多了,成了老妖精,可以吃东道主的。其后他也死了,死了来作念东道主,他就比一般东道主若干理智少许。但是他作念事少许也不理智,尽作念迷糊事。什么坏他作念什么,啊!专门不守限定。哪一种事情是对东道主最无益处,他苟简就作念这一种事情,所谓“唯恐世界不乱”,专门扯后腿社会的递次。这一类即是有机灵而无善根的。又有些东道主在前生尽作功德,但是不接头经典,是以机灵就莫得那么多,很愚痴的,这是有善根而无机灵。又有的东道主,仪表既完竣,寿命又长,也华贵,也富裕;有的东道主仪表既丑陋,寿命也不长,很小的岁数就死了,这都是前因效果所现出来的正报。

依报,即是咱们依以为生的衣、食、住、行。依报亦然由前生所种的因来的。你前生种善因,今水果报就好;前生种恶因,今水果报就坏。是以,咱们作念事情一定要前怕狼,不要种恶因,将来就不会受恶的果报了,这叫报障。

二、业障。业即是干事的业,非论削发东道主、在家东道主,一建都有一种干事来作念。一作念干事,就会有许多的问题,许多难得的事情发生。遇到难得的问题,就会生出烦闷,生出种种不欢乐的事情,这就叫业障。

三、烦闷障。咱们东道主都有烦闷,这烦闷遍及由什么地方生出来的?遍及由贪图生出的,由瞋心生出的,由痴心生出的。你怎样会有烦闷?你有贪图,贪不来,就生出烦闷了。你有特性,事情不对你的意了,就生出烦闷。你愚痴,不解白了,就生出烦闷。为什么你有烦闷?又因为你有一种慢心,你有一种炫夸心,你贱视东道主,于是乎就生出一种烦闷。为什么你有烦闷?又因为你有一种疑忌,对一切的事情都生出怀疑,一怀疑也就生出烦闷。还为什么生出烦闷?因为你有邪见,视力不耿介,是以就有烦闷生出来。如果你有正知正见,你有真实的这个机灵,对一切事情就都会看得清显着楚、清显着楚的。既然清显着楚、清显着楚,由始至终都相配的明了;你既然明了,就不会有烦闷。是以烦闷障是由贪、瞋、痴、慢、疑、邪见生出来的。

这部《心经》能把这三障给撤销了,撤销报障、业障、烦闷障。它怎样撤销的?因为它有真实的妙机灵,有真实如如不动的诚意,是以能把这三障给撤销了。咱们明白了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》,才会有真实的机灵,有了真实的机灵,就能把三障给撤销了。

五重玄义:(五) 判教相

熟酥判作斯教义。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》的教义属于熟酥,这熟酥是指五时里的第四“般若时”。

佛说法分为五时八教,这五时和八教,都是天台智者大众他判断出来的。今天我就依照权实这两种的机灵,来讲解五时。

第一,华严时。《华严经》是佛率先所说的法,说了二十一天。在这个法里头有“一权一实”,一种权法,一种实法;一种权智,一种实智。怎样说它一种权智、一种实智呢?《华严经》里边讲的法界的道理,有事法界、理法界、事无碍法界、理无碍法界、事理无碍法界。那么在这个教义里边,它固然是为菩萨说的,但是在实智的真实的佛法里边,也有一种简便权巧的法,是以是一权、一实。

第二,阿含时。这个时候是“唯权无实”,唯独权法而莫得实法。阿谁时候的众生都像小孩子,不懂佛法,是以要用种种权巧简便的秘诀,来开辟这一些个众生,来化度这一些个众生。这时佛说的都是简便秘诀,是以在第二时里唯独权法而莫得实法,莫得实智。

第三,方等时。这个时候是“三权一实”,有三种的权法,一种的实法。为什么叫“方等”呢?因为这时候是四教并谈,同期讲四教的道理。四教即是藏、通、别、圆。所谓“弹偏斥小,叹大褒圆。”弹偏,即是说:“你阿谁偏的不对。”斥小,是说:“你这个小乘也错了。”叹大,即是惊奇大乘。褒圆,即是褒奖圆教。三种的权法即是藏、通、别,一实即是圆教,是以方等时是三权一实。

第四,般若时。般若时是“两权一实”,有两种权法,一种实法。两权即是通教、别教这两种权教,一实即是讲的圆教。

第五,法华涅槃时。这个时候是“唯实无权”,唯唯一个实智,莫得权智,莫得简便权巧的法。

是以这五时若按着权实来论,法华的时候是唯实无权,般若的时候是二权一实,方等的时候是三权一实,阿含的时候是唯权无实,华严的时候是一权一实,它是有顿渐的。这是按着这个五时来用这个权实二智,来讲这五时。这五时若往重视地讲,那许多许多的,是以我每逢讲经,每讲一次经,就多讲少许你们莫得听过的,那么你们听得多了,迟缓懂的也就多了。

摩诃逆转般若船。“摩诃”是大的深嗜深嗜,“逆转”即是倒过来,倒过来什么呢?倒过来般若船。“倒过来般若船,不就莫得般若了吗?”不是的!这个教你逆转,逆转什么呢?逆转你阿谁愚痴。你把你阿谁愚痴逆转过来,转过来即是般若船,即是般若了!逆转就像迎难而上似的,要费少许力量,不是容容易易就可以作念得回的。固然不需要三大阿僧祇劫那么长的时候,但也要经过一世、两生、或者三生……,才能得回真实的机灵。“这个都很长啦!我照旧不修了!”你不修,也不必强迫,强迫就不是道。是以我对我的弟子,哪一个欢悦腐朽,就随你腐朽去!你不肯意逆转般若船,那么即是随大流去,顺流而下,越下越远,越流越远。你若逆转,这就崇高;你不逆转,这就下贱。全看你应承往上逆流,照旧往下顺流而去。

以上是按着五重玄义,解释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》的经题。

B2. 东道主题

“经题”前面仍是大大要概地讲了一下,当今再讲“译东道主”。“译”即是翻译,“东道主”即是翻译的这个东道主。咱们当今有经典可读,要很感谢这位翻译的东道主。如果莫得这个翻译的东道主,咱们到当今惟恐也见不着这一部经典,也听不见这一部经典的名字。既然见不着这一部经典,听不见这部经典的名字,咱们又怎样能照着经典内部的步伐去修行呢?莫得经典,就莫得步伐找着这一条修行的路途,是以咱们要很感谢这位翻译经典的东道主。这些翻译的经典,从一翻译完毕,就一直传流到当今,每一代的东道主,都得回这位翻译经典的东道主的这种体恤熏陶,是以这个翻译经典的功德,是不可思议的,是相配伟大的!

那么翻译这一部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》的东道主是谁呢?即是“唐三藏法师玄奘”。“唐”即是中国古代唐朝阿谁时候。“三藏”就经藏、律藏、论藏。经藏,经藏里边的佛经许多;律藏,律藏是讲戒律的;论藏,论藏是讲谈判道理的。“法师”,以法为师,以三藏的佛法来作他的师傅的,即是个法师;或者以法施东道主,以三藏的佛法来熏陶众生,这也叫法师。当今翻译本经的这一位法师,是一个以三藏为师的法师,亦然一个以三藏来熏陶众生的法师,同时兼备,两种都全备了。

“玄奘”是法师的名字。这一位法师,他的根基相配地深厚、相配地奥妙,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意境。这一位法师,在近代释教来讲,可以说是最伟大的一位法师。怎样说他最伟大呢?他其时到印度去取经,那时候并莫得飞机、轮船、火车这一类的交通器用,巴士、taxi(计程车)也悉数都莫得的,那用什么作念交通器用呢?即是用马。他只用一匹马,从中国的新疆、西伯利亚那一带出去,走到印度。他这一种的旅行,可以说是最永久的一个旅行,也最艰辛的一个旅行,亦然最莫得东道主能作念得回的一种旅行。

唐玄奘莫得去取经之前,天天就闇练跑路。怎样闇练跑路呢?就在家里一天走到晚,又闇练步辇儿上山。家里莫得山可以爬,他就堆了一些桌子、椅子、凳子,从这一张椅子跳到那一张桌子上,又从那一张桌子跳到这一张椅子上,就这样闇练爬山越岭的技艺。是以固然从西伯利亚到印度,经过雪山、终南山,有许多的山峰,但因为他在家里事前就磨真金不怕火过,是以行走如飞,终于到达他的计算。他到印度去了十四年,取经回归,翻译出许多经典。

“奉诏译”,“奉”即是承奉,“诏”即是天子的诏书,“译”即是翻译,把印度的梵语翻译成中国的笔墨。当今这里有几位居士,既真切汉文,又真切英文,又真切梵文,又真切德文,又真切许多的笔墨。那么若能把经典翻译先容到西方,这是汗马功劳的!这不是只是一世的事情,可以说是为西方的东道主,千生万劫都留住一种恩泽。是以我但愿每一个东道主都不要落东道主后,飞速学汉文,好把经典翻译成英文。还有诸君居士,每一位都包括在内,你们都不要过时,都要不甘人后的,为你们西方东道主作念出少许孝顺。

当今这个世界,可以说是坏了,唯有佛法可以援救。寰球若明白佛法了,还可以挽回这世界的恶劫;如果东道主东道主都不解白佛法,这个世界惟恐很快就会到消一火的时候。耶稣教讲末日,这个末日就不远矣!很快就会到来了。但如果佛法翻译成英文,东道主东道主明白佛法,东道主东道主表露不懒惰了,东道主东道主都向赶赴发心修道,那么这个世界的末日就还很远很远,而不是不远矣了,是很远很远的。将来不表露到若干个大劫以后,或者根柢就莫得一个末日了。为什么呢?因为佛法这样一滑大法轮,把太阳都给吸住了,太阳落不下去,是以就莫得末日了。

什么事情都是活的,不是一定死幼稚板的!你不要以为有东道主说末日,就确切有了末日了。它是可以有,也可以莫得。要是东道主东道主都学佛法,末日就莫得了;东道主东道主不学佛法,末日就来了,是以这是很行为的,你不要把它看得幼稚了。

好像在以前,三藩市哄传一种坏话,说是在四月间就会有地震,三藩市就搬到海里去了。这个坏话不是本年才运转的,前几年就有这种坏话了,因此三藩市许多东道主搬走的,许多有钱的、怕死的东道主都跑了。为什么呢?生怕三藩市搬家搬到海里去了。那么这个在客岁我也讲过,本年我又讲过。客岁这个安西给易象乾写信,就说 Abbot(住持)弗成到西雅图去;若到西雅图,三藩市就会搬到海里去,是以我弗成去。那时候,他本来决策给我买飞机票到西雅图,是不是啊?(弟子:是!)我就对寰球讲:“你们只须好好学习佛法,三藩市绝对不会搬家的,因为我还莫得在三藩市住够呢,是以它不可以搬家。”

本年我又对诸君讲,我说:“你们定心!你们只须忠诚念〈楞严咒〉,忠诚学佛法,我保证三藩市不搬家的!”这是我早就说过的。到当今为什么三藩市还莫得搬家?这岂不亦然缄默中有一种变化?可见寰球念〈楞严咒〉、学佛法都很忠诚的,天龙八部就在这里拥护道场,是以莫得什么事件发生。这也和末日是一样的深嗜深嗜,末日都可以不末日,何况想要三藩市不搬家就不可以吗?也可以的!好像咱们本来要搬家,但莫得找到绝顶的地方就不搬,也一样的。这三藩市莫得找到绝顶的地方,苟简莫得租出到这样好的地方,是以也就不搬了。

A2. 别解文义

不雅安详菩萨。

回光返照不雅安详 觉诸多情即萨埵 如如不动心君泰 明晰常明主东道主公 六种神通浑闲事 八方风雨更无惊 卷之则藏隐于密 放之则弥宇宙中

当今讲这“不雅安详”,你笑,你不雅安详了吗?这不雅安详才可以笑;不不雅安详就不可以笑,要不雅安详了。“不雅安详菩萨”,“不雅”即是不雅想,“安详”即是一切一切都很愉快的,也无忧也无愁,也无挂也无碍。无挂碍即是不雅安详,有挂碍就不是不雅安详。

回光返照不雅安详。你回光返照即是不雅安详,你不回光返照就不是不雅安详。什么叫回光返照呢?回光返照,即曲直论什么事情,都要问问我方。好像有东道主对你不起,你我方要想一想:“为什么他对我不起呢?喔!正本是我我方不对了!”这就叫回光返照。要是有东道主对你不起,我也不管我方对不对,就一炮轰以前,把对方打得头破血出,这并不是顺利,这即是我方太莫得隆重冷静了。你回光返照,即是有隆重冷静,是以说“回光返照不雅安详”;你回光返照,望望你我方安详不安详啊?当今我给你们一个字、一个字的讲。“自”即是我方,“在”即是在这个地方。怎样在这个地方呢?即是回光返照,望望我方打休想没打休想。你若打了休想,这即是不安详了;没打休想,这即是安详了,就在这个地方。你看!多毛糙!多妙!这个说得确切很可以的!

觉诸多情即萨埵。“萨埵”也即是菩萨。什么叫菩萨?菩萨即是要觉多情。这个“觉”是叫东道主明白,不是胡搅的阿谁搅,“觉”字若加上一个提手边,就变成胡搅的搅。“好的我也要把你搞坏了!”这叫胡搅,就不是觉多情了,而是令多情的都愚痴了。醒觉多情是要令一切多情都醒觉、明白。多情是什么呢?多情即是众生。你不要又诬告文义,说:“喔!这多情苟简是讲情、讲爱吧!”不是的!醒觉多情,恰是要把你这个情爱都空了。见爱若空了,“即萨埵”,这即是菩萨了。

如如不动心君泰。“如如不动”,不动即是定力。如如不动就无法不如,也即是一切都如法了。如法就怎样?就“心君泰”。这时候心君恬然,《法华经》说:“其心恬然。”恬然即是很愉快、很幽静的样子,一切的烦闷、艰辛都莫得了。

明晰常明主东道主公。你要有“明晰常明”的这种般若机灵。你若不了就不解,不解就不了,是以要了而又了,明而又明,明晰明明,明明明晰,即是明白,要清显着楚的。清显着楚是什么呢?即是不迷糊!即是不愚痴!明明表露这个东西作念了是不对的,还要作念!这可以说是 double stupid,愚痴上又加一个愚痴,这即是因为作念不了主。主东道主公,即是作得主,I am owner,我我方是主东道主,我就可以叫其他的东道主去作念什么都可以,不是被其他的这一些个东道主来把持,要我来把持东道主。说:“喔,那我就坐着,什么也不作念,就叫东道主家来帮着我作念工,我不匡助东道主家作念工。”也不是这个样子的。这个主东道主公,即是言其你不迷糊,不作念迷糊事,我方可以作念得主。作念得主,即是有真实的机灵,有真实的把持,不作念那一些个偏僻的事情,不作念那一些个邪知邪见的事情,不作念那些吃迷药,或者其他不正确的事情。你若作念那些不正确的事情,即是愚痴!我用汉文讲,可以把不懂汉文的东道主讲得这样欢悦,是有点深嗜深嗜。

六种神通浑闲事。你要是能作念得主了,自然就会有六种神通。六种神通是:天耳通、天眼通、他心通、宿命通、漏尽通、神足通。为什么你莫得这六种神通呢?就因为你作念不得主,见到意境就被意境转了。要是一心二意,你就被东道主家转,而弗成转这意境了。非论什么意境来了,你都能不被它所摇动,不要确认白的这样样子醒着,即是在梦中也不被意境所转,那你即是个主东道主翁。你若能作念得主,有真实的机灵,那么这六种神通都是很平常的一件事!“浑闲事”,即是很平常的,这不算一趟什么了不得的事情,这是很平常很平常的,好普通的。

八方风雨更无惊。“八方风雨”即是“八风吹不动,危坐紫小脚”中所说的八风。苏东坡有一次写了一首偈颂说:

稽首天中天,毫光照大千; 八风吹不动,危坐紫小脚。

他很欢乐的派东道主送过江去给佛印禅师看。佛印禅师给批了“放屁放屁”四个字。喔!他一看见这四个字就放不下了,就发了火了。这时候不只是放屁,而是纵火了!要来给纵火了,以至要把佛印给烧死。是以就从江南那一岸,就到江北来找佛印来了,来就要同他打架的,就说:“啊!你这个沙门!我写我开悟的话,你怎样就骂东道主呢?哼!你为什么骂东道主?”佛印说:“我骂什么东道主呢?我只放两个屁,就把你从江的南岸打到江的北岸来了,你这还叫八风吹不动吗?不要说八风,只我两个屁就把你蹦过江来了。”苏东坡一想:“对呀!我若真八风吹不动,怎样就他这四个字就把我惹得动怒了,这照旧不行呀!”于是乎就叩首顶礼求忏悔,就跑了,且归了。

什么叫八风呢?即是称、讥、苦、乐、利、衰、得、失。“称”,即是赞叹你:“啊!你这个居士真好呀!你又明白佛法,又有机灵,又理智,啊!又辩才无碍!”这赞叹你。这称亦然一个风。“讥”,即是讥诮你:“你呀学什么佛法,当今这个科学时期,还学这种迂腐十八代的东西,哎!真没特地思!”他讥诮你一顿。你一想:“对呀!这个科学时期,怎样还学这个因因果果,什么无东道主无我的。无东道主无我怎样成科学时期呢?我亦然我、东道主亦然东道主嘛!”这又被讥风吹动了。“苦”,叫你耐劳,这亦然一种风。我有一个门徒,当今天天行苦行,天天匡助寰球作念 notes,这亦然一种苦行。但他莫得被这个苦风摇动,他还去作念去。“乐”,即是愉快。吃得好,穿得也好,住得也好,一天到晚都相配愉快。你以为这是一种功德情吗?这亦然一种风呀!“利”,即是有益益。哦!我这儿修行正很难得,啊!我也没打休想,就有东道主服待我一百万块钱,叫我造庙去。哈!这个心里就欢悦了。这即是被利风吹动了。“衰”,即是雕残。譬如有东道主碎裂说:“阿谁沙门不是好沙门,他什么事情都干!你不要深信他,深信我好了!”这即是衰风。“得”,即是得回了。“失”,即是失去了、丢了。“八方风雨更无惊”,即是这八种风都吹不动他了。

卷之则藏隐于密。这一部经,你若把它合起来,就要收到一个好的地方,不要放到不恭敬的地方。你要恭敬经籍。

放之则弥宇宙中。你若把它翻开,这种的般若机灵充满通盘宇宙。宇宙即是四方加高下。你看这般若的秘诀多妙呀!

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。

行道修身莫外寻 自性般若深密因 白浪冲霄黑波止 涅槃此岸任运登 时兮时兮勿错过 慎之慎之取活泼 杳杳冥冥通音问 恍恍忽忽见本尊

“行”即是修行。“深”是对浅而言深。“般若”即是机灵。“波罗蜜多”即是到此岸。“时”即是这个时候。这是说不雅安详菩萨他所修行的是深般若,不是浅般若。什么叫深般若?即是妙机灵。什么叫浅般若?即是小乘四谛、十二分缘。那么,有妙机灵才能真实到达此岸,若莫得真实的妙机灵,就弗成达到此岸。那么谁能达到此岸呢?即是这位不雅安详菩萨,是以释迦牟尼佛才举出不雅安详菩萨来,因为这一位大菩萨他是修行深般若的,而且仍是到达此岸了。

二乘的东道主只修浅般若,而不表露修深般若。什么叫浅般若?即是修析法空不雅。析即是分析,细细的分析开。分析什么呢?分析色法和心法。什么叫色法?色法即是有形有相,可以看得见的。什么叫心法?心法是你看不见的。有形的即是色法,无形的即是心法。什么叫有形?即是一切有相、一切有为,这都叫有形。心法是无形无相的,它只是一种知觉。是以有知觉,无形相,这就叫心法;有形相,无知觉,这就叫色法。

按照色、受、想、行、识五蕴来说,这个色是有形相的,是以是色法;受、想、行、识是无形相的,是以是心法。不雅世音菩萨在“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,照见五蕴皆空”,他把五蕴都照空了,是以说“色雷同空,空雷同色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,受想行识,亦复如是。”受、想、行、识也和色法一样,都是空的。

讲到这个空上,般若即是谈空的。本来空有许多许多种的,在这儿就毛糙的讲讲五种的空。

第一叫顽虚空。顽虚空,即是咱们一般东道主所表露的、眼睛所见到的这个虚空。为什么叫顽虚呢?就示意这个虚空是不辨菽麦的,莫得知觉性存在。庸东道主所执着的,即是这个顽虚空。什么叫虚空?即是什么也莫得,在这儿莫得了。但是这是个真空吗?不是的,这是顽虚空,庸东道主所表露的即是这个虚空。

第二叫断灭空。断灭,这是什么呢?这是外道所执着的。外道不表露这个空理,他说:“东道主死了也就莫得了,就断灭了,就空了。”是以执着有一个断灭空。

第三叫析法空不雅。这个二乘的小乘东道主就修析法空不雅。析法,即是分析这个法。他分析这个色即是色,心即是心。他不表露这些都是空的,因为他莫得证得真空的妙理,是以就在化城上停留住了。化城是个虚妄的地方,他就站在阿谁地方不再上前了。修析法空不雅,就叫浅的般若,不是深的般若。修行浅的般若,他这个分段死活是明晰,但是变易死活莫得了。

什么叫分段死活?咱们每一个东道主有一个躯壳,你有你一分,我有我一分,各有各的一分,这叫分。每一个东道主由生到死,也各有一个段落,这叫段。各有一份、各有一段,这叫分段死活。段也可以说是每一个东道主有每一个东道主的形段,或者你五尺高,他就六尺高,那一个东道主就七尺高,各东道主有各东道主的一段,这叫分段死活。那么,初果、二果、三果、四果的圣东道主,证到四果就明晰分段死活,但还莫得了这个变易死活。

什么叫变易死活呢?变,即是变换,即是往来、买卖,相互变化。这变易死活即是分段死活的根柢。怎样说呢?这变易死活即是这个种种的休想,这妄念迁流,前念灭后念生,后念灭后后念又生,这样生了又灭、灭了又生,这就叫死活。这一念灭即是死了,这一念生即是又生了。也即是咱们这个休想,在四果阿罗汉还莫得断尽,必须要到大乘菩萨才能断尽这个变易死活,莫得休想。这个变易死活,也即是咱们这死活的一个根柢。咱们为什么有死活?就因为有休想!但是,这个休想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?休想的开头,即是从无明那儿来的。因为有无明,是以就生出种种的休想。休想生灭不停,这即是变易死活。

第四叫体法空不雅。缘觉修体法空不雅。

第五叫妙有空不雅。菩萨就修妙有的空不雅,妙有的真空。那么,这不雅世音菩萨,他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,即是修这个妙有的空不雅。他能“照见五蕴皆空”,即是修深般若所得回的成绩,得回的功能。那么当今就依照我所作的这个偈颂,略微来讲一讲。

行道修身莫外寻。你想修行这个道,修这个身,“莫外寻”,不要向外去找去,要在你自性里来找。 

自性般若深密因。在自性般若里边,就有一个深密的这种的种子。

白浪冲霄黑波止。在你修道的时候,这个白浪即是机灵,好像水流的白色波澜;黑波即是烦闷。你机灵高了,这黑波就止了,烦闷就罢手了。这个“行深般若波罗蜜多”的“深”,也即是高的深嗜深嗜。怎样见出它深呢?就因为它高,由高的地场所下看不见底,是以叫深般若。 

涅槃此岸任运登。你有了机灵,自然就会到达这个涅槃的此岸。“任运登”,就很容易地、很自然地,就到此岸了,少许力气都不需要费。 

时兮时兮勿错过。咱们修道,这个光阴是最珍摄的,不要空空把它放过了,是以说“时兮时兮”。这个时候,你不要把它放以前了。什么时候呢?即是行般若波罗蜜多这个时候,这个时候你不要把它空以前。

慎之慎之取活泼。你要很严慎、很严慎的,不要在这个时候忽略了,不要把这个光阴都空过了,这样修行才能得回这个深般若,也即是活泼,一种活泼的道理。 

杳杳冥冥通音问。这种事情是杳杳冥冥的,你想看一看,却视之不见;你想听一听,也听不见。 

恍恍忽忽见本尊。在这个时候呀,你杳杳冥冥有少许好音问了。恍恍忽徒然,你看着说是真,又好像莫得形象;你说是莫得形象,又好像见着个什么似的。“见本尊”,这本尊即是我方的自性。

照见五蕴皆空。

三光普照透三才 一归合处复一来 见色即空受纳是 休想迁流行业排 识乃了别五阴具 虚无飘渺绝尘埃 空而不空明大用 见犹未见乐快哉

三光普照透三才。“三光”,即是日月星三光。“普照”,三光是遍及照射的。“透三才”,三才即是寰宇东道主。这儿的三光,说的是笔墨的般若光、不雅照的般若光、实相的般若光。实相的般若光也即是深般若的光。以这三种的光,“普照透三才”,把寰宇东道主都照遍了。

一归合处复一来。“一”,即是东道主的这个自性。“归合处”,合处也即是性的阿谁处。神光不是有首偈颂说:

万法归逐个归合,神光不解赶达摩; 熊耳山前跪九载,只求少许躲阎君。

万法都要一归,那么“一”即是什么呢?即是咱们这个东道主的心,也可以说是这个性。“一归合处”,合即是迎合了,和什么迎合了?和这个佛性迎合了。你和佛性迎合了,然后又“复一来”,又生出这个一的妙用。这种妙用即是你所成的阿谁佛。这个叫“复一来”的,即是你这个佛。

见色即空受纳是。“见色即空”,这个“见”可以见到色,但是见到的这个“色”,本来即是空的。怎样说色即是空呢?咱们庸东道主都执着这个色,执着什么色呢?这个色法固然有许多种,但它的总体即是咱们这个躯壳,这叫色身。有东道主说:“色身怎样是空的呢?实确凿在的在这儿有呀!它会穿衣裳,又会吃饭,又会寝息,怎样会空呢?”怎样会空?你若明白这个色是怎样样有的,你就会空了。就像方才讲的析法真空,就这样分析。

这个躯壳是色的总相,地、水、火、风是色的别相,一个分开的相。咱们这个躯壳,是由地、水、火、风和合而成的。咱们身上的皮、肉、筋、骨,这即是地大;吐沫、大小便溺、水份、汗液,这即是水大;身上的温度,这即是火大;咱们躯壳又有呼吸、运转,这即是风大。在这四大和合,就建造了一个躯壳;四大若分张,这个躯壳就灭了,莫得了--火就归于火大,水归于水大,风归于风大,地归于地大,各有所还,都回到它的本位去了,那么这即是空了。是以一般庸东道主执着“这个躯壳是我”,是个跋扈!这躯壳不是我吗?躯壳不是我。那么什么才是我呢?你能以把持躯壳,能以有见、闻、嗅、尝、觉、知,有这种知觉的,这知觉性才是我。

那么这躯壳是什么呢?这躯壳只能以说是“我的”,我的躯壳,弗成说这个躯壳即是我。就好像什么呢?这躯壳就好像一栋屋子似的,你住在屋子里头,弗成说这个屋子即是你。你若说这个屋子即是你,那将来惟恐东道主东道主都会笑的,以至于把东道主家的牙都笑掉了。

但是你说这个躯壳是我,一般东道主都不会笑你。为什么莫得东道主笑你呢?因为一般东道主都不解白,都以为这躯壳即是我了。这就好像住到屋子里,就叫这屋子是我了。在这个躯壳里边,有个见、闻、嗅、尝、觉、知的性,这即是佛性,这佛性才是你我方。至于这个躯壳,只不外分缘和合而成云尔,分缘辞别就散布了。是以你弗成说这个躯壳是我,只能以说是我的。这是我的躯壳,我可以不要它,我可以再换一个。你有这种的权益,但是你我方不表露,就因为你住在屋子里边,不表露外边的事情,就以为这个屋子即是我了,是以不要执着这个屋子是我。

这个色,你把它分析开,这个色也就空了,莫得了。固然它空,但由这空里边,又会变出这个色法--地、水、火、风,和合又成一个躯壳。有东道主问:“天主造东道主,用什么造呢?”即是用地水火风来造的。咱们也可以用点地、用点水、用燃烧、用点风来形成一个东道主。用上少许材料,东道主东道主都可以形成许多东道主。

咱们这个东道主身,是由分缘和合而成,分缘辞别就散了,因此你弗成叫这个躯壳是我,是以说“见色即空”。你若明白色即是空,就不要再执着这个躯壳为我了,或是我的,归我悉数。即使归你悉数,你也不要执着,不要执着说:“这躯壳是我悉数的,我得好好维护它。”那你又变成心为形役了。你阿谁心即是那种的觉知性,你明白这个躯壳是个色法,是个假的,就不要执着它。不执着它,就把这个色蕴破了,色蕴就空了。“受纳是”,受蕴亦然这样子的,和色蕴一样。

休想迁流行业排。“休想”即是想蕴;“迁流”这是行蕴;“行业排”这个行蕴,亦然和它陈设到沿途。

识乃了别五阴具。“识乃了别”,这个识蕴是个了别的作用,了别即是辩认。“五阴具”,这样五阴就具足了。五阴即是色、受、想、行、识。

虚无飘渺绝尘埃。“镜花”,色、受、想、行、识这五阴,就好像镜中的花似的,镜里头照出来的花。“水月”,又像水里头的月。“绝尘埃”,莫得少许尘埃的染污,这也即是五蕴皆空的深嗜深嗜。

空而不空明大用。在你还没明白五蕴是空的时候,会有许多的烦闷休想,许多的艰辛。你若明白了,就在这里就能转识成智。“明大用”,就能在这个真空里边生出妙有;生出妙有,这就有一种相配大的妙用。

见犹未见乐快哉。“见犹未见”,在这个时候“见犹离见”,你看见了也等于莫得见一样,不为意境所转,这样你才能得回真实的愉快,是以说“乐快哉”。

度一切苦厄。

渡过愁城出循环 雨霁天晴月正辉 乾元道体东道主中圣 不坏金躯世上稀 脱生何须千年药 证灭岂待万劫期 二死永一火五住尽 猖狂法界任东西

度一切苦厄。 “度”,即是度脱;“一切”,即是包括一切。这个一切是指什么说的呢?是指这个“苦厄”说的。苦,就仍是不太好受,再加上一个“厄”,就更痛苦了。这个“厄”字,有的东道主把它念成一个“危”字,认为是危机的危,这就错了。“厄”是厄难,厄难和危机深嗜深嗜,莫得差十万八沉,苟简只差一根头发这样多;固然只差少许点但是诸君要表露,差之涓滴,就缪之沉呀!不可以不严慎。你差少许不是吗?到阿谁计算地,就远了很远很远的!那么我但愿学汉文的,好像某某东道主你切记要认显着这个字。这个字,是读一个“厄”字,不是读“危”字。听显着了吗?要特别堤防的!这少许点,你念错了,东道主家说阿谁番邦的某某法师,连个《心经》都不会念!一个‘厄’字,他念成一个‘危’字了。那可真危机了。

“度”,怎样叫度呢?度脱,怎样叫度脱?度脱即是离苦得乐了,这叫度脱了,也即是摆脱了。那么为什么不说“摆脱一切苦厄”,而说“度脱一切苦厄”?因为这是接着上边的“照见五蕴皆空”来的。这个“度”含有修行的深嗜深嗜,你固然照见五蕴皆空了,但是还要去修行;你修行,才能度一切苦厄。你若不修行,单单照见空了,你该死你照见空了!你照见空了又有什么用!你表露是空了,你嗅觉到是空了,但是还得要去行去。这是所谓“理可顿悟,事须渐修”,在理上你固然仍是明白它是空的,但还要去修行去,才能度苦厄。如果你单单表露它是空的,而不修行,空也就也没灵验;有也没灵验,空也没灵验。你要去修行,要去亲身实践。这个“度”即是亲身实践,要你实确凿在地去修行,实确凿在地去作念去,不是像表面禅一样,说说:“啊!开了悟了!得回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了!”就可以的。你说开了悟了,怎样样开呢?怎样样得呢?怎样样证得的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?这是“说者容易,行者难”,说的是法,行的才是道呢!是以你能说必须要能行。你表露是空了,还要去修行,借这个真空而修妙有。

度一切苦厄,这不是只度一种的苦厄,而是悉数的苦都包括在内了。悉数的苦包括:三苦、八苦,无量诸苦。 

三苦即是苦苦、坏苦、行苦,又叫三受。是以,以后有东道主讲经讲到三受,问你什么叫三受,不要再说不表露了。三受即是苦受、乐受、不苦不乐受,也即是受苦、受乐、受不苦不乐。什么叫受?受即是你所接受的,你接受这个苦、接受这个乐、接受这个不苦不乐。苦苦即是个苦受,坏苦即是个乐受。你不要以为乐就莫得苦,乐会坏的,坏了就有一个坏苦。不苦不乐受,不要想:“那是可以了,也不苦也不乐。”那叫行苦,也莫得多大深嗜深嗜。

还有八苦,八苦是什么呢?即是生苦、老苦、病苦、死苦、爱辞别苦、怨憎会苦、求不得苦、五蕴炽盛苦。谁能莫得生?有生就有生苦。谁能不老?有东道主说:“小孩子死了,就莫得老了。”固然莫得老,但是他根柢就莫得一种的知觉就死了。可以!他莫得老,但是他有病苦、有死苦,也可以说他有老苦。怎样说他有老苦呢?他死那天即是老了嘛!若不老怎样会死啊!因为他死了,小孩子也就变成老了。由生到死这期间即是老,是以固然他的寿命莫得一个流程,但也可以说是老了。给他这样裁汰他的人命,那么他也莫得幸免这个老苦。 

病苦,哪一个也不敢说生病是不苦的,是不是啊?生病都是相配横祸的,你就算开了悟了,生了病照旧一样苦的。 

连释迦牟尼佛都还有“金枪马麦”之报,你能说莫得老苦、莫得病苦吗?释迦牟尼佛怎样有金枪马麦之报呢?因为释迦牟尼佛在往昔因地作念小孩子的时候,有一次阿谁地方的东道主都莫得东西吃,就有一条大鱼在海里被东道主拖到岸上,寰球就吃这条鱼。在鱼还莫得被杀之前,这个小孩曾用一根棍子照着鱼的头打了几棍。是以佛成佛以后,照旧要受这个头痛之报,好像枪刺着那么痛,这叫金枪。

马麦之报是释迦牟尼佛在因地的时候,有一次说了一句错话,他对一个修道的东道主说:“你这样修道还不够苦行,你若真实修苦行的话,就应该吃马吃的麦。”等释迦牟尼佛成佛了之后,有一年结夏安堵,到一个城里头,这国王不服待他,只拿一些马吃的麦子,给释迦牟尼佛和比丘们吃。是以在因地所造的业,在果地上都要受报的。

死苦,东道主东道主都不欢悦死,为什么?苟简即是因为苦的关系。除了布帛菽粟,还有爱辞别、怨憎会、求不得、五蕴炽盛这种种的苦,是以叫诸苦。咱们当今修行,可以把这些三苦、八苦、无量诸苦都免去,是以叫“度一切苦厄”。“度一切苦厄”,我有一首偈颂,读出来给寰球听一听。 

渡过愁城出循环。一切苦厄即是愁城。你想渡过这一切的苦厄,就要怎样样呢?就要脱出六趣循环去,脱出地狱、饿鬼、六畜、天、东道主、阿修罗这一切的这个苦厄,超出这个循环。

雨霁天晴月正辉。这个时候就好像雨霁。“雨霁”即是不下雨了,雨停了,天也晴了,即是雨过天晴。“月正辉”,月亮在空中正发出一种后光。这比方什么呢?比方咱们这个五蕴皆空了;五蕴皆空就莫得云,也莫得雨了。莫得云雨,这个天就晴了,也即是“皓月当空,万里无云”,这种意境即是你生出真实的机灵,照射一切。

乾元道体东道主中圣。这个时候,因为你仍是渡过一切苦厄,证得初果,是以躯壳可以说是纯阳了。“乾元”,乾是属于阳数,在《易经》上它是纯阳体,是以叫乾元。“道体”,修道的这个体。“东道主中圣”,这即是东道主中的一个圣东道主。

不坏金躯世上稀。你这时候证得初果须陀洹,断了八十八品的见惑,你这个躯壳即是不坏金躯了,世上很少很少的。

脱生何须千年药。古代的秦始皇,要到蓬莱仙岛去找永生久视的药,以求永生不死。当今你不必到处去找永生久视的药,你只须度一切苦厄,就可以应承在世就在世,应承死就死,这死活由我方,阎君主他管不着了,就好像菩提达摩一样的

证灭岂待万劫期。你证得这个灭,即是苦、集、灭、道四谛法中的灭,成了道了,就可以证得无余涅槃,而且不需要百千万劫那么长的时候,很快就可以证得这种无余涅槃。

二死永一火五住尽。你能度一切苦厄,超出循环,得回金刚不坏躯,这时候就二死永一火了。“二死”,什么叫二死?是不是死两次?不是死两次,而是有两种的死活。一种是分段的死活,另一种是变易的死活。证得罗汉就明晰分段死活,变易死活必须要证得菩萨的果位时才能了。当今这是不雅安详菩萨,是以这变易死活也明晰,也一火了。这个“一火”不是死一火的一火,只是当“莫得”讲。《大学》上说:“而今一火矣”,即是这个“一火”字,就读成“无”。那么在这里的“一火”字可以读“一火”,也可以读“无”,但是讲就要当“莫得了”讲,两种死都莫得了。

“五住尽”,这五住是指五住的烦闷。五住的烦闷是什么呢?第一是见住烦闷,本来叫见爱住;第二是欲爱住;第三是色爱住;第四是无色爱住;第五是无明爱住。因为有这五种的爱住,有所执着,是以就变成五种的烦闷。不雅世音菩萨把这五种的烦闷都莫得了,底下这一句咱们要堤防少许。 

猖狂法界任东西。这一句,你们要堤防,猖狂也即是阿谁安详的深嗜深嗜,安详也即是这个猖狂的深嗜深嗜,猖狂也即是解放的深嗜深嗜KK系列,解放也即是愉快的深嗜深嗜,是以这很愉快的。怎样愉快呢?可以简略到各处去旅行。“任东西”,即是你应承到西方鱼米之乡,随时欢悦去就去;你欢悦到东方药师佛阿谁琉璃世界,也随时都可以去;你欢悦到娑婆世界,那更不成问题,更莫得问题了!也不需要到领事馆去苦求护照,办这一些艰辛的手续,随时你想要去就可以去,这叫“猖狂法界”。

这个法界,不只东西,就连南北也包括在内;不只南北包括在内,乃至于高下、十方都包括在内。你应承到什么地方,什么地方都迎接你。不会说你料想某一方去,某一方说你是一个不受迎接的东道主物,不给你入境。不会的!你应承到什么地方都可以,是以叫“猖狂法界任东西”。你看!这种意境多愉快、多安详、多猖狂,多解放、多对等。这确切一个真实的对等法界性!你到这“二死永一火五住尽”的时候,就能得回这样的解放,这是真实的解放、真实的愉快、真实的对等、真实的安详、真实的猖狂!

舍利子。

舍利子是坚固征 译作鹙鹭母仪型 戒定圆明珠光现 行解相应体玲珑 大智云何因愚表 善辩已在母腹生 东道主皆具此真实智 取诸曹溪宝林峰

舍利子是坚固征。“舍利子”又叫舍利弗。“舍利”是梵语,“子”是汉文。“舍利弗”就悉数都是梵语,“弗”也即是“子”的深嗜深嗜,“子”也即是梵语的“弗”,是以你念舍利子或舍利弗,都是一个深嗜深嗜。舍利子是坚固的深嗜深嗜。什么坚固呢?机灵坚固,是以说“坚固征”。

译作鹙鹭母仪型。舍利,翻译成汉文即是鹙鹭。鹙鹭鸟是海上一种的大鸟,即是鹰。这种鸟飞得很高,它的眼睛就好像千里镜似的,看得很显着。这鱼正在海里往上浮,它在空中就看见了,坐窝就像火箭那么快地冲下来,就把鱼给叼起就吃了。舍利即是这种鹙鹭鸟的名字。在印度起名字,有以父为名的,有以母为名的,又有父母合名的。舍利子是单单以母为名。“舍利”是他母亲的名字,“子”即是舍利的犬子。“舍利子”是依照他母亲的那种形态,所起出来的这个名字。

戒定圆明珠光现。舍利子在以前生中,千生万劫都修定、修慧、修戒,戒定慧都圆明了,戒也圆满、定也圆满、慧也圆满,就好像珠子放光那样,是以说“珠光现”。

行解相应体玲珑。他又修行,又学教,是以机灵就大。“体玲珑”,他的躯壳好像玻璃、琉璃体似的玲珑。

大智云何因愚表。怎样叫大机灵呢?怎样叫大智?就因为由一般愚痴的东道主发挥出来的,他和这一般愚痴东道主不同。愚痴的东道主作念事额外置倒的,明明说得很好,但是一作念就作念坏了,就往坏的作念,这即是愚痴。他有机灵就不会迷,不会明知故犯,不会额外置倒,是以叫大机灵。

善辩已在母腹生。本来舍利子的母亲和他的舅父谈论,他母亲都说不外他的舅父。但是自从她怀了舍利子以后,他舅父再和她指摘道理,就屡次、屡次都被她辩倒了,他的舅父就说不外他的母亲,以前讲《楞严经》讲过好屡次了。于是乎,他舅父就去学印度外道的论议。学回归的时候,舍利弗仍是随着佛削发了。因为他在他母亲腹里,就能帮着母亲辩胜了舅父,是以说“善辩已在母腹生”。

东道主皆具此真实智。这种大机灵,不是单单舍利弗尊者才有,东道主东道主都有这种真实的机灵。但是东道主东道主都无用它,把它忘了。如果东道主东道主都可以用它的话,这种机灵是东道主东道主都有的。

取诸曹溪宝林峰。这种真实的机灵在什么地方呢?在曹溪。曹溪又在什么地方啊?曹溪在中国广东马坝南华寺。宝林山南华寺那儿即是曹溪,也即是六祖的道场。有东道主说:“这个路径太远了,我莫得步伐去!”“那么远!我怎样可以到阿谁地方去取去呢?”好!当今不必去。你们每一个东道主我方的试验上,也有个曹溪宝林峰,不必跑那么远去找去,你我方就有这种的机灵,这个机灵即是在你我方那儿。怎样样去求呢?只须你把阿谁倒置心放下,休想心放下,勤恳参禅打坐,就可以得回了。“曹溪宝林峰”,即是参禅打坐,坐在阿谁地方就像宝林山一样。

色雷同空。空雷同色。色即是空。空即是色。

色雷同空有若无 空雷同色体用殊 色即是空真源彻 空即是色妄流枯 江平地面唯识现 梦幻泡影如是乎 慎勿外求持中道 放下染缘即来如

色雷同空有若无。什么叫色?即是有形相的,有形有相的就谓之色。什么叫空?即是无形相的,无形相的即是空。那怎样又说“色雷同空,空雷同色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”呢?这说的是透顶的一个了义,是究竟的一个真谛。

色,咱们悉数的这个江山、地面、房廊、屋舍,这统归拢切都是色。这个色在什么地方呢?色就在这个空里边。这空又在什么地方呢?空也在这个色里边。是以说“色雷同空”,色和空是不二,是莫得两样的。“空雷同色”,这空和色也莫得两样,是一个的。这空包着色,这色也包着空,在名义上看是两个,但试验上本来是一个。就拿这张桌子当个色来讲,这张桌子就放在这个地方,这个空的位子就被它占领,莫得了。你把这个桌子一拿开,这个地方就空了,空即刻又现出来了。那么莫得拿开桌子的时候,这个空有莫得呢?亦然有的,不外被这个色给占领了,阿谁空间并不是莫得。那么有空的地方有莫得色呢?有空的阿谁地方,也即是色的根柢。 

“色即是空”,咱们把色分析开,就变成空了。咱们这个躯壳是属于色法,心就属于空法。心法也即是空法,你得回空理,得回真空的理即是心。躯壳既然是色法,它是由什么而成的呢?是由四大而成的。这个色身是由地、水、火、风四大会聚而成的,这是色。若再把它分析开,四大又各有所还──东道主到死的时候,火就还于火大,风就还于风大,水还于水大,地还于地大,各有所还,这个色就莫得了。固然当今有这个色相,将来是空的,是以说“色即是空有若无”,固然是有,也和莫得是一样的。 

空雷同色体用殊。空固然雷同色,但是有体、用的辩认;空是空体,色是空的用。这体用固然是两样,但是它本来是一个。

色即是空真源彻。你若表露色即是空,就“真源彻”,真的泉源,你也就得回了,也就透顶明白了。

空即是色妄流枯。你若明白空即是色,就莫得休想了,是以就“妄流枯”,妄的源流就乾枯了。

这个“色雷同空,空雷同色”,也可以说是修道得回的一种意境。这色也可以说即是好意思色。在汉文好意思色就代表男女的问题。你要是真实得回修道的这种意境、这种愉快,和这种色法的愉快是一样的,是以色雷同空。空雷同色,你修行得回的这种的愉快,比男女问题的那种愉快,还要强胜百千万倍都不啻,是以空雷同色。 

色即是空,即色是空。你在色上若能明白空理,不着住,无所执着,不取不舍也不受,这即是空。空雷同色,空即是色。你在空理上得回真实的愉快,就会“妄流枯”,休想的思想这时候就莫得了。为什么呢?因为你仍是得回比那种色的愉快更愉快的了,是以把那种的休想心就给放下了。 

“江平地面唯识现”:江平地面都是色法,这个色法又是什么现出来的?是咱们这个辩认的识心现出来的。咱们如果能把这个辩认的识心变化过来,阿谁江平地面也就都莫得了。

梦幻泡影如是乎。这一切都好像是梦。咱们东道主东道主都表露梦,都作过梦,但是你问问他:“怎样样作的这个梦?为什么你就有这个梦?”他即是能答覆你亦然不足为训,不一定正确的。他或者说:“喔!我白昼想什么,晚间就作什么梦。”或说:“我或者以前见过这种意境,是以我就作这种梦。”但是有的时候你莫得想过这个事情,就作这种梦,这又怎样讲呢?有的时候你也莫得见着这种意境,你就作这种梦,那又怎样讲呢?讲不出来了。

怎样作的梦是讲不出来了,那么这个梦是怎样样醒的呢?亦然很迷糊,糊里八涂的,以至于作完结梦,就不铭记了!忘了!你想一想,咱们从作梦到醒来,相隔连十个钟头都莫得,就会把它忘了,少许都不铭记了。是以若有东道主说:“我不信有前生!我要是有前生,为什么前生的事情我都不铭记?”你就可以拿这个梦来相比。咱们从作梦到梦醒,这个时候相距不到十个钟头,梦里的事就完全忘了,何况是前生的事情,又岂能完十足铭记住呢? 

一个东道主正在作梦的时候,假定在梦里边有东道主告诉他说:“你当今固然发大财、作念大官了,又有这样多的子女、财产,但是这都不是真的,这是作梦呢!”这个作梦的东道主在梦里边,他是不会深信你说的这些话的,他一定说:“我当今又发家,又当官,子女这样多,财产这样淳朴,这怎样会是作梦呢?”怎样样他也不会深信他是在作梦。但等梦醒的时候,莫得东道主告诉他,他也会表露:“正本以前我发这样大的财,作念这样大的官,又有这样多的子女、财产,正本都是梦幻的显现,是在作梦呢!都不是真的!”为什么他表露了呢?因为他梦醒了。要表露咱们当今也都是在作梦啊!但是我当今对你说:“你是在作梦!”你不会深信的!等你修道修得明白了,“喔!正本我以前所作念的事情都是作梦哩!我方正本莫得作得主。”那时候才表露,以前的确是在作梦。 

幻,怎样叫幻呢?幻即是幻化出来的。幻术师即是能自无化有,自有又化无。幻化意外,小孩子一看就以为这种的法术是真的。但是大东道主一看就表露,“喔!正本这是虚妄的!假作出来的!”就默契了。 

泡,即是水泡。水泡生出来莫得好久就灭了,不长久的。影,是东道主的影子。东道主的影子是真的?是假的?你说它是假的,看着又有,又在阿谁地方存在着;你说它是真的,看是有个影子,但用手去拿,又拿不着。你说这是真的、假的?这个影子又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?是由躯壳的后头、阴面出来的。东道主的阳面莫得影子,阴面就有个影子随着你,你走到什么地方,它就跟到什么地方。我告诉你,这影子也有一个比方,比方什么呢?影子就好比这个鬼,你走到什么地方,它跟到什么地方。是以怕鬼的东道主他一看见黑影,心里就打颤颤,就跳起来了,说:“骇!鬼来了!这是鬼!”其实正本即是个影子。但是这个影子,你在世,这是个影子;你死了,这个躯壳莫得了,阿谁影子就变成鬼,莫得影子的那一面,就变成神。但是这神和鬼并不是两个,是一个。你阳气足,它就跑到莫得影子那处去;你若阴气盛,它就跑到有影子那处去了。你哪一边力量大,它就跑到哪一边去。你善功德多,它就跑去升天去了;你谬误过多,它就堕地狱去了。是以说“梦幻泡影如是乎”,也即是这样子的。 

慎勿外求持中道。你不要向外驰求,这都是在你我方这儿呢!

放下染缘即来如。这个写的“如来”,不是的!是“即来如”,不要以为如来是个固定的名词,其实这也莫得一定的。“放下染缘”,什么叫染缘呢?染,即是染污了;缘,即是这种分缘。你要把染缘都放下。什么是染缘呢?即是咱们的欲念。咱们的贪图是染缘,瞋心是染缘,痴心亦然染缘。杀生是染缘,偷盗、邪淫、谎话、饮酒,以至于吃迷魂汤,这都是染缘。你能把这些染缘都离开了,这即是就和如来是一家东道主了。“即来如”,也即是成佛不远了。佛成佛了,就叫如来;咱们尚未成佛,是以叫来如。来才能如,不来就不如。来到什么地方呢?来到佛这个地方,这叫来如。把这一些染缘都放下,就可以如了。这个“如”即是什么都合理了,莫得一样不对的事情,什么都对了。

这个空是个真空,色即是个妙有。真空不空,因为妙有;妙有非有,也即是真空。从什么地方显出来的一个空?从“有”的地方显出来的,也即是从色法上显出来的。从什么地方又有这个色?也即是从空上显出这个色法。是以才说“色雷同空,空雷同色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”也即是“真空不空,妙有非有”。你要是明白了这个不空不有的道理,这就彻法底源了,就真实明白佛法了。 

好像方才说的这个梦,你连梦的开头和去脉都不表露,怎样样有的梦?怎样样梦又醒了?也不表露!咱们当今是怎样生的?又怎样死的?就更不表露!你在这个不表露的地方,要是明白了,这即是醒觉。是以说“色即是空真源彻”,你若表露色和空的道理,就明白阿谁真谛了;“空即是色妄流枯”,休想也就断了、莫得了。你要想明白空和色的这种道理,就要在非空非色这个地方来见取,来阐明其中的道理。这也即是六祖大众所说的∶“不思善,不思恶,正在这个时候,怎样是明上座的本来面庞?”不思善,也即是不空;不思恶,也即是不色。在这个非空非有的地方,你来把它接头一下,也即是在亦空亦有这个意境上来醒觉,你就能明白色雷同空,空雷同色,真空中有真色,真色中有真空。色法也即是空的试验,空法也即是色的一个面庞。是以方才我说,就在这个色法上,也即是空;就在这个空法上,也即是色。 

好像一座山,这山是个色法,你把山铲去了,这个空就有了。在山还莫得铲去的时候,空有莫得?亦然在阿谁地方的。那么这空显出来了,阿谁色是不是莫得呢?色也在阿谁地方。你看阿谁地方唯独空吗?不是的,色也在阿谁地方。这空和色是一个的,不是两个。那空和色是一个的,也就和阿谁冰水一样的。为什么它有了色了?在这空里边变成冰了。空里边微尘积贮到沿途,就变成一个色相,散了就又是空了,是以空即是色,色也即是空。怎样样子变成色的?这就好像空气和水一样,空气一遇到冷就变成水,再冷就变成冰。怎样样这个色又变成空了?天气热了就把它化了。有东道主说:“尘土弗成化!”我这说的是这比方,并不是说尘土即是冰。这是惟恐你不解白这个理,是以藉着冰和水来比方,你不要认为尘和空也变成水和冰了。你若这样一想,那又是屋下架屋了。本来莫得这种执着,我给你讲这个道理,你却多了一层执着。你有这样多的执着,我就莫得步伐教你明白空色不二的道理,还得迟缓等什么时候你我方参悟到这个道理上,或者就明白了。

受想行识。亦复如是。舍利子。是诸法空相。不生永恒。不垢不净。 不增不减。

受想行识如空色 再呼舍利汝谛听 是诸法空相无性 不生永恒寂然通 不垢不净离欺侮 不增不减悟玄中 湛然静极超造化 顿觉我法本圆融

前面讲“色雷同空,空雷同色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”这个“色”字固然有种种的色法,但是总括起来不超出三种。这三种即是可对可见色、可对不可见色、不可对不可见色。什么是可对可见色呢?即是可以和你我方成为一个对待法,也可以看得见的。可对不可见色法,对是可以对上,但你看不见它。不可对不可见色,即是对也不可对,见也不可见的这种色。这三种从什么地方分出来呢?就在色、声、香、味、触、法这六尘的意境上来辩认。 

可对可见色,譬如东道主、我、他、众生、江山、地面、森罗万象,这些都有形色可对,也有色相、有形质可见,是以叫可对可见色,这属于色法。 

那么,还有这个属于色法而可对不可见,对是可以对,但是你看不见它,只能听见,这是什么呢?即是声、香、味、触。这可对,但是你不可见。好像这个声尘,如实有个声尘可以对,音声一响你就可以听见,而且可以对着而生一种辩认的识心,辩认这个声息是好、是不好。但是你可看不见这个声息,你说这个声息是什么花样的?是青色的、黄色的、赤色的、照旧白色的呢?莫得花样!阿谁声息是方的?照旧圆的呢?照旧三角形的呢?照旧长形的呢?你也不表露!即是看不见,你看不见它的这种的声尘的体相。这叫可对不可见色。这个声,也属于色尘;在色受想行识这个五蕴里头,它属于色。

那么鼻子嗅香。是以它鼻子一嗅这个香尘,你就可以表露它是香的,但是你看不见这香尘的仪表。香是个什么样子?看不见!是不是就莫得呢?不是的。固然看不见,它照旧有,只是它莫得形相,是以你视之不见。但是你用鼻子一闻:“啊!这样香呢!”就表露有这样个香尘存在,是以香尘亦然可对不可见色。 

味,这个味即是:“这个东西好滋味!”好滋味什么样子呀?你看见好滋味阿谁味莫得?亦然看不见的,只能以在口里这样咀嚼,用舌头尝一尝,舌头就表露:“啊!这个滋味厚味,阿谁滋味不厚味。这个是酸的,阿谁是甜的;这个是苦的,阿谁是辣的。”但是酸、甜、苦、辣、咸,这五味有莫得一个形色呢?它是什么样子的呢?你看不见的,是以味尘亦然可对不可见色。 

至于触,身上穿上绸缎的衣裳,贴着皮肤很暄和,很滑腻的,很自然就有一种快感、很称心的。你看一看这个称心的样子是什么样子?这个触尘是什么样子?看不见的!是以触尘亦然可对不可见色。色、声、香、味、触这五尘,在色、受、想、行、识五蕴里都属于色蕴。 

色、声、香、味、触这前五尘,或者仍是以前,或者莫得以前,在你的默契里边都会有一个影子留住来,有个影子。什么影子呢?譬如眼睛看见花样了,默契里头就表露:“我早先看见红色的。啊!我又看见黄色的,又看见绿色的。”这个色尘以前以后,但是这个影子还会落在你的默契里边。你说莫得吧,他又铭记这样一趟事;你说有吧,这个意境又以前了。这叫前五尘落谢的影子。色尘是这样,声尘、香尘、味尘、触尘也都是这样。固然事过境迁,但是在默契里边还存留住一个影子,这就叫法尘。

这个法尘也属于色法,但它是不可对不可见色。它不可对,一双,它仍是以前了;又不可见,见不着。但你若说莫得,在默契里边又明明有这样一趟事,好像刻的一个板似的,在那儿存住了。固然存住了,但你莫得步伐看见它,莫得步伐听见它,也莫得步伐找到它的真实仪表,它只是前五尘的印象,落到第六识里边的一些影子,是以它是不可对不可见色。 

受想行识如空色。经文上说:“受想行识,亦复如是。”色蕴是这样,其余的受想行识亦然一个样的。受雷同空,空雷同受,受即是空,空即是受;想雷同空,空雷同想,想即是空,空即是想;行雷同空,空雷同行,行即是空,空即是行;识雷同空,空雷同识,识即是空,空即是识,就和这个色与空的关系是一样的,是以说“受想行识如空色”。

那么,讲这个色受想行识仍是讲了许屡次,究竟什么叫色受想行识?色受想行识是从什么地方来的?又到什么地方去呢?咱们若能把色受想行识的体弄明白了,就表露它的作用;表露它的作用,就表露怎样样降伏它。我当今就用很简便的道理,来讲一讲色受想行识。 

一、色。什么叫“色”呢?咱们这个躯壳就属于色法,即是个色,所谓色身。固然这个色身是有形象的,但是溯本穷源,追求它的根柢是空的。怎样说呢?以前讲过好屡次,这个躯壳是四大和合而成的,是由地水火风共同谐和建造的一个有限公司。换句话说,这个有限公司是由四种的分缘合成的,由地的坚固缘,火的热缘,水的湿缘,风的动缘,由这四种缘合成一个有形色的躯壳。这四种的缘若分开,就都各有所还,这个躯壳就又归于空了,是以说“色雷同空,空雷同色。” 

“色雷同空”,是个真空;“空雷同色”,是个妙有。真空也即是妙有,妙有也即是真空。不是离开真空而另外有一个妙有,也不是把妙有搬到一边去,才现出一个真空。这个真空即是阿谁妙有,这个妙有也即是阿谁真空。这个即是寰宇莫得开辟以前,父母未生以前的本来面庞,也即是佛和众生莫得辩认的阿谁试验,是以说“色雷同空,空雷同色”。 

二、受。四大和合变出咱们这个色身,有形色可见。有了这个躯壳,它就欢悦享受。受有三种的受,三种受也即是三种苦。这三种受即是苦受、乐受、不苦不乐受。 

(一)苦受。你怕苦吗?你越怕苦,苦就越多。那么说:“我不怕苦”,苦就少了吗?固然苦莫得少,但是苦会莫得的,因为你不怕苦,就根柢莫得苦嘛!你若怕苦,越怕就越合计苦,越合计苦就越苦,以至合计我方是这个世界上最苦的东道主,对统归拢切都合计苦。好像我有一个皈心弟子,他合计一切都是苦,他讲 lecture 都是讲苦,吃东西也欢悦耐劳的,但是作念工就不欢悦作念苦的工,欢悦作念乐的工。但是世间很少乐的工,乐的工也即是苦的因,截至照旧苦。 

(二)乐受。乐受即是愉快、享受。合计有一辆汽车是愉快,但是汽车买了之后,又想要一架飞机,有了飞机又想买一艘轮船,到海上去玩一玩,有了轮船又想坐火箭,到月宫去旅行去。你说这种休想怎样会罢手呢?固然说享受是愉快,但是把你阿谁心越撑越大、越撑越大,撑到月宫里头去了。截至,哈!到了月宫,不习水土,就得了病了;得了病,在月宫又莫得大夫,截至就死在月宫里,作念一个月鬼。你说这是乐?是苦?是以乐受亦然苦的因。 

(三)不苦不乐受。有东道主说:“我不想耐劳,也不想太愉快,就平平时常过这一世就算了!”可以,你这一世可以说是够本了,广东话叫“着数”。作生意莫得获利也莫得赔钱,成本是五千万,当今你还有五千万,也莫得赚、也莫得赊,但是赚一个白忙,这叫够本。你到这个世界上,迷抵赖糊来了,又迷抵赖糊走了,悉数的财产也莫得责罚好,帐目也莫得安排好,迷糊来迷糊去,这叫不苦不乐受,但是赚了一个迷糊,莫得什么大深嗜深嗜。 

三、想。想要享受就不得不打休想:“我怎样样想步伐才能买一辆汽车呢?怎样样子才能买一栋洋房呢?怎样样才能买一艘轮船呢?买一架飞机呢?”想来想去,打休想打得头发都白了。啊!怎样白的?即是打休想打的。我以前不是讲过,晚上躺在床上想了千条计,一早又不肯意起身去实行这一千个预备,照旧寝息最佳了。这都是妄“想”。 

四、行。行也即是去实行去。实行什么呢?实行你的休想。当今我给你们讲,五蕴即是咱们东道主的身心。咱们这个躯壳即是色蕴,由这个色蕴,然后就有了享受的这种思想,这是受蕴。想享受就要打休想:“我怎样样才能实践我这个享受?才能达到我的计算?”这是想蕴。想了以后就要去作念去,这是行蕴。 

五、识。去作念去就若干要有点机灵。这个识即是一种小理智,苟简像头发这样多的理智。小机灵就住小机灵楼,办小机灵事。这小小的机灵在小小的楼里边,会有什么大发展呢?莫得什么大发展。小小的公司成不了大干事,是以你要有机灵,才能帮着你实行你的预备。你的预备实行了,才能达到你的休想;达到你的休想之后,才能得回享受;得回享受了,才闲散你这个躯壳的需要。这一享受苟简有五分钟,因为操劳过度,得了暴血管就死了。这个享受也不久,有什么深嗜深嗜? 

这五蕴和合,共同谐和来开这样一个公司,这个公司开了又开、开了又开,昨天讲《地藏经》不是说“因蔓络续”吗?即是说这个五蕴的公司,开了总也不罢手,总合计有这样一个但愿。什么但愿?今生莫得获利,比及来生一定会赚多少许。谁不知来生更赊本,就好像赌钱似的,以为是赢钱,截至到那儿一扳 machine(吃角子老虎),好意思金就掉到下边去给东道主家了,莫得流出来。本来以为会赢钱,截至输了。咱们这个躯壳亦然这样的,亦然在赌钱。为什么你要赌钱呢?就因为你莫得看破,不表露寰宇间有这样多神秘不可思议的意境。你不可以这样往赶赴左一步、右一时局越陷越深,要怎样办呢?要把你这贪图莫得了,这就不会获利也不会赔钱,你再能守少许天职去修行,这叫返本还原,才可以回家。 

前面讲了三种的色法:第一,可对可见色;第二,可对不可见色;第三、不可对不可见色。又有十一种的色法。什么是十一种的色法?即是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五根的色法,再加上色、声、香、味、触、法,也即是六根所对的六尘,合起来共有十一种。把这十一种的色法比物连类,就归纳出可对可见色、可对不可见色、不可对不可见色这三种的色法,前面也仍是讲过了。 

前面又说色即是空,当今说受想行识和色蕴一样,亦然空的。色蕴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?六根对着六尘就生出六识,就生出一种色蕴。但是六识──见、闻、嗅、尝、觉、知──的性是空的。色是由性而显色,性既然是空,色自然亦然空的。而且在这个色上即是空的,不要离开这个色才能取空。就拿色和见性来讲,你说是先有色?照旧先有见性?若先有色,但莫得见,又怎样能显出色呢?若说先有见,那么莫得色的时候,这个见性又到什么地方去了呢?莫得色,见性也没灵验了。是以见性本来即是空的,色亦然空的。你不要生一种偏计执性,执着有的即是有的、空的即是空的,这空有本来不二。空有不二即是真空妙有的作用。莫得明白佛法的东道主,见到空就一定是空,见着有就一定是有,他没了解这空有不二的道理,是以就向外驰求、屋下架屋,随着休想跑。因此佛才说这一部《心经》,说这个空有不二的道理,色空不二的妙法。 

再呼舍利汝谛听。再叫一声舍利子,你堤防听一听。

是诸法空相无性。色、受、想、行、识这五蕴法都是空的,它莫得自性,当体即是空的。这五蕴的法,是诸法的一个总法。受、想这两蕴,是属于五十一个心所法。所谓“色法十一、心法八,五十一个心所法,二十四个不相应,六个浮浅成百法。”

色法十一,即是五根对着六尘,五根和六尘都是色法,共是十一种的色法。心法八,心法即是眼识、耳识、鼻识、舌识、身识、默契、末那识、阿赖耶识,这是八种心法。五十一个心所法,受、想这两蕴重视分析,就有五十一个心所法。行,即是二十四个不相应法。识,即是前面说的八个心法。那再加上六个浮浅法,总合起来就成为百法。这百法是天亲、无着两位菩萨整理出来的。弥勒菩萨把释迦牟尼佛所说的一代时教,编成六百六十种法。六百六十种法也太多了,是以其后天亲菩萨和无着菩萨,才把弥勒菩萨的六百六十法,总括成为百法。 

不生永恒寂然通。关于不生永恒这种的表面“寂然通”,寂然就真切无碍了。龙树菩萨有几句偈颂,把生灭法说得很重视。他说:“已生无有生,未生已无生,离已生未生,生时即无生”。怎样叫“已生无有生”呢?它仍是生了嘛,既然仍是生了,怎样还会有生呢?就拿一棵树来讲,这树仍是生出来了,你就弗成说它在生了。“未生已无生”,莫得生的呢?莫得生的,它还莫得生嘛,怎样能说它生呢?是以还未生的也莫得生。“离已生未生”,离开已生和未生。“生时即无生”,那么生的时候即是莫得生,这就好像“以前心不可得、当今心不可得、将来心不可得”一样的道理。

龙树菩萨这首偈颂,把不生永恒的道理,说得很透顶。佛说法有八种相,即是“不生永恒,不常络续,不一雷同,不来不去”,龙树菩萨再用这四句偈颂来描述无生。生是这样子了,那么灭呢?也可以这样说:“已灭无有灭”,仍是灭了就莫得灭了;“未灭已无灭”,还没灭的时候也莫得灭;“离已灭未灭,灭时即无灭”。这种表面,我深信一般东道主不会太明白,是以我总也不讲这种的表面,即是这个道理。不外当今讲到不生永恒了,就要把它讲一讲。 

不垢不净离染污。咱们本来的自性是不垢不净的,但是咱们一出身作念了东道主,就有了垢、有了净。这种垢净亦然不垢不净的,不外咱们东道主有偏计执性,执着这即是污垢的,那即是清净的,有这种执着心,是以变成有垢有净。怎样说是一种执着心呢?就拿这只手来作念比方,有的时候在一种特别的情形之下,你的手会持到屎粪,或者猪粪、或者东道主粪,其时合计很污浊、不洁净了。但是你用水一洗,洗完结认为这只手就干净了。但是要是一个手巾,把它拿来包屎,或者包其他什么不干净的东西,事后非论你用什么肥皂、苏吊水洗,洗完结你也合计它不干净,于是乎就把这条手巾扔了。是以手巾若接近过东道主粪或者猪粪、狗粪,即是洗过之后,心里也总合计它不干净;但是对我方的手,就莫得这种的执着,莫得说因为它不干净了,就要把它用刀割下来掉了它,不要了。为什么呢?就因为这个东西弗成掉,是以心绪上就认为它干净了。即是它不洁净,也舍不得把它剁下来掉了它。但要是手巾,即是洗干净了,也不欢悦要了,不肯意再拿着它擦面了。一擦面就想起:“这条手巾包过狗粪,把我的面都擦臭了”,是以就不要它了。这都是一种心绪作用。

若莫得这种执着心呢?把这种执着心莫得了,这即是“不垢不净离染污”。你要是心绪上莫得执着,即是污浊也莫得什么问题的,因为污浊和洁净是一样的。“不垢不净”,这是自性的试验;在事物上固然是有垢有净,但你若能从中会得这个不垢不净的道理,你的心绪不为垢净所颐养,这就稳健你自性了。你若能达到这种程度,就可以“与寰宇合其德”,你的德行就和寰宇一样。“与日月合其明”,你的光明,也能和日月一样光亮。佛为什么可以如百千万日呢?就因为他会得不垢不净这种的道理。你能会得这种自然的、不垢不净的道理,就和春夏秋冬也都变成一个了,“与四时合序”,和春夏秋冬四时的时序都迎合了。你和鬼神也可以合其福祸。为什么你还弗成这样呢?就因为你还有执着心,有偏计执性。莫得了偏计执性,你就会返本还原,离开这个染污了。 

不增不减悟玄中。你若能悟得这个自性是也不增也不减了,你就了悟最神秘的中道理体了。方才讲龙树菩萨所说的无生的道理,提到佛在说方等秘诀的时候,说法有八种相,即是不生永恒、络续不常、不一雷同、不来不去。“不生永恒”仍是讲过了。

“络续不常”。一般的东道主不是执断即是执常,断即是断灭,常即是恒久存在的,这是外道的表面。外道不是执着断见,即是执着常见;佛说法是络续不常的。就拿咱们这个东道主来讲,你说他断,咱们这个东道主死了就莫得了吗?咱们当今东道主吃的这个米,照旧古东道主所吃的米。古东道主吃这个米,咱们当今也吃这个米,这是络续。你说他络续,那即是常了。若说他是常的,当今的东道主怎样见不着古东道主呢?没见着古东道主就不是常;咱们当今还吃古东道主所吃的东西,这又是常。是以佛说法说的是络续不常,不要执着断见,也不要执着常见,要稳健中道,是以说“悟玄中”。 

“不一雷同”。“不一”就不是一样;“雷同”就不是两样。“不一”是莫得相易相,“雷同”是莫得差别相。就拿咱们这个躯壳来讲,这个躯壳不是单单由一种的东西组织起来的,是由许多不同的部份组织成这样一个躯壳,这叫“不一”,不是由一种东西组织起来的。但这个躯壳一言以蔽之即是一个躯壳,莫得什么其他的辩认,这是“雷同”。这种道理提及来是很复杂的,咱们每一次少少说少许,说多几次才能了解。 

“不来不去”。如来是无所从来也无所去;不要说如来,即是咱们这个东道主,亦然不来不去。说是来,咱们东道主从什么地方来的?你不表露。说是去,死了到什么地方去?你也不表露。是以说“不来不去”,无所从来无所去。 

讲到不增不减这个道理,我想起中国有一句话,对这一句经很有匡助的。这句话是怎样样说的呢?说“冷凌弃岁月增中减,隽永佛法苦后甜”,岁月是冷凌弃的,少许情面都不讲的;它固然是在加多,但是也即是减少。这又怎样样讲呢?不是说不增不减,怎样又有增有减了呢?有增有减,也即是不增不减。岁月冷凌弃,你叫它不要走,就停留在这个地方,多陪你少许时候,不可能的。“今天”曲直论你怎样留也留不住的。你想叫它不走,除非你能把太阳制住,叫它不动。当今科学固然逾越,也还莫得办法叫太阳不更始,是以它是冷凌弃的。 

“增中减”,如果说我本年六十岁,来岁就六十一岁了,在寿命上好像是加多了一岁,但是你若往死的阿谁年齿去预备,即是减了一年生计的时候,譬如我一百岁应该死,当今活了六十岁,就还有四十年可活,来岁六十一岁,就剩下三十九年可活了,这是减少了。是以这一边增,那一边就减,这是增中减。那么减中也即是增,你若真明白这个道理,根柢就莫得增也莫得减。是以我在教你们汉文的时候说过,你若莫得一个老的心,就恒久都是年青的。 

“隽永佛法苦后甜”,佛法是最有滋味的。你学少许,就多明白少许。我昨天讲开悟有小悟、中悟、大悟。小悟,若干谓之小呢?像邻虚尘那么小,那么多,在你八识田庐仍是开悟了,你我方还不表露。中悟,你合计明白多少许道理了,正本不增不减是这样子,不生永恒、不垢不净有这样多的深嗜深嗜。明白一些道理,这叫中悟。大悟,你把死活明晰,怎样样来的表露了,怎样样去的也表露了;怎样叫增,怎样叫减,怎样叫不增不减、不生永恒的道理也都完全了解了,这叫大悟。隽永佛法是苦后甜,你一定要先耐少许苦,不是学三天半连五天都不够,就说我学够了。你一定要把你的哑忍烦放下去,非论怎样样困苦繁重都要学。昨天我不是对你们讲,为什么天天到了教你们汉文的时候,我一定要教你们汉文,到讲经的时候我就讲经,除非有特别情形,不然我绝对不会懒惰的。因为什么呢?即是要你们崇拜去修行,才能得回这其中的滋味。“苦后甜”,你必须要先耐劳,然后才会甜!是以寰球学佛法不要怕苦,越苦越好。要打起精神来,立定志向,上前精进骁勇。不怕苦,不怕难,才能学佛法。 

湛然静极超造化。“湛然”,即是很清净的样子。“静极”,静到顶点了。“超造化”,超出寰宇造化的这种功能。

顿觉我法本圆融。你若能明白以上所说的这种种的道理,即刻你就会觉查到,我和这个法本来是圆融无碍,莫得辩认的,是一个的,无二无别的。

是故空中无色。无受想行识。无眼耳鼻舌身意。无色声香味触法。无眼界。 乃至无默契界。

是故空中无色相 受想行识亦一火蠲 六根六尘并六识 三心三止透三关 白牛大车辚辚转 黄脸赤子跳跳钻 若问个中何道理 前三三接后三三

“是故空中无色”,这是接着前面那一段经文说的。前面说不生永恒、不垢不净、不增不减,因为这样是以真空里头莫得色。“无受想行识”,也莫得受想行识,受想行识的试验亦然空的。“无眼耳鼻舌身意”,六根也莫得了。“无色声香味触法”,六尘也莫得了。“无眼界,乃至无默契界”,六识也都空了。《心经》即是谈空的,谈般若真空。般若真空即是妙有,妙有非有也即是真空,是以说“真空不碍妙有,妙有不碍真空。”真空也即是妙有,妙有也即是真空,是以前面经文才说:“色雷同空,空雷同色。”色、受、想、行、识五蕴的法都空了。 

这五蕴法是法的一个总相,其余的六根、六尘、六识,是法的别相。这个总相既然空了,别相也就不会有,是以才说“无眼耳鼻舌身意,无色声香味触法,无眼界,乃至无默契界。”六根又叫六入;六根加上六尘,叫十二处;六根六尘加上六识,这叫十八界。十八界都是空的,都是莫得的。既然莫得,为什么又说出这种法来了呢?这种法在庸东道主上是有的,对质果的圣东道主来讲就莫得了。是以偈颂说: 

是故空中无色相。因为前面所说的这些道理,是以空里头就莫得色。

受想行识亦一火蠲。受想行识也莫得了。

六根六尘并六识。六根即是眼耳鼻舌身意,六尘是对着六根所显出来的色声香味触法。根是以生长为意;尘是以染污为意。六根对着六尘,在心中生出一种辩认,而产生眼识、耳识、鼻识、舌识、身识、默契,这叫六识。六根、六尘、六识合起来叫十八界。

三心三止透三关。三心即是以前的心、当今的心、将来的心。以前心要止,当今心也要止,将来心也要止,三心都不要有,是以说:“以前心不可得,当今心不可得,将来心不可得。”这三心了不可得。“透三关”,以前心不起,当今心不生,将来心莫得,那也即是不思善不思恶的时候。你既然三心都莫得了,怎样还会想善想恶呢?是以这也即是在你勤恳修行,得回禅悦为食、法喜充满的时候。这个正在静坐的时候,你可以开你的初关、中关、上关。初关又叫尾闾关,中关又叫夹脊关,上关又叫玉枕关,又叫死活牢关。初关、二关容易过、容易破,到第三关就有少许难得。过了这三关,你若再上前赓续的修行,会有什么意境呢?,就会:

白牛大车辚辚转。“白牛大车”,《法华经》上说是“大白牛车”,也即是佛乘。“唯一佛乘,更无余乘”,即是成佛才能行这一条路途,才能坐这个大车,你不成佛,就坐不了这个大车。这是说咱们东道主勤恳用得能逆转法轮,熏陶众生。为什么说是白牛大车,而不说黑牛大车、黄牛大车,或者花牛大车呢?因为这个白牛就比方咱们的自性,是莫得染污的。莫得染污,就能行大乘法。

“辚辚转”,这个大乘的白牛车走起路来,车轮就辚辚地响。在这个时候,修道的东道主就会有一种嗅觉。嗅觉什么呢?嗅觉好像喝醉酒似的,又好像寝息或作梦似的,也不表露究竟是确切假、是虚是实。行动相配的软,手也莫得力量,脚也莫得力量,就像泥滩似的,什么也不肯意作念。这个时候,非论你打坐或者不打坐,心里都时常会跳,这个跳不是心跳,而是脾跳。咱们东道主一步辇儿,合计心里蹦蹦蹦,就以为是心跳,其实这不是心跳,是脾跳。脾为什么跳?脾这样跳一下,打你的胃,是在匡助胃消化的。是以你跑得快少许,脾就要作责任多少许。 

黄脸赤子跳跳钻。这个“黄脸赤子”是谁呢?是你阿谁意念,眼耳鼻舌身意的“意”。意藏于脾经,这个脾是黄色的,是以给它取个名叫“黄脸赤子”。“跳跳钻”:它跳来跳去。有些打坐的东道主,到这个时候就不表露了,“怎样我的心跳起来了呢?是不是得腹黑病了?”就生出一种恐惧心。这不需要恐惧,这是修道的一个流程。咱们东道主在惊愕的时候,心就会像兔子似的跳上跳下的。这个“白牛大车”,它转起法轮的时候,这意念里头也就跳起来了,跳得很锋利,就像生恐惧心那样,这叫“黄脸赤子跳跳钻”。

若问各中何道理。假定你要问这是怎样回事?是个什么道理?是个什么看法?什么趋向?

前三三接后三三。这个时候,前面的三个地方,和后边的三个地方,也即是前面和后边这个死活的路接上了。生的路和死的路是不同的,以前是各走各的,生走生的路,死走死的路。当今死活是一个,生也即是死,死也即是生,也即是“色雷同空,空雷同色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”,也即是死活不二,莫得生也莫得死了。但是你要勤恳,你若无勤恳,往前走一步就向后退四步,那照旧没灵验的。是以修道,除非你不修,你若修就要天天往前逾越、往前精进;若往后退,一退就前功尽废,以前用的功就都失去了,再想得回,就还得从新再来过。是以修道只能以上前进,不可以往后退。

无无明。亦无无明尽。乃至无老死。亦无老死尽。

无无明尽人性空 妄行了笔名色从 六入触受爱取有 来生老死尽相易 万里晴空绝云影 满潭澄水显月明 如东道主渴饮知冷暖 说食生长总乏功

“无无明,亦无无明尽,乃至无老死,亦无老死尽”,这是说的十二分缘。由这十二种的缘作为助缘,匡助东道主生了死、死了生。十二分缘是缘觉乘修的。缘觉由修这十二种的分缘法,而明白东道主生的道理,开悟证得辟支佛果,这叫中乘。声闻是小乘,辟支佛是中乘,菩萨是大乘。 

无无明尽人性空。十二分缘说的是:无明缘行,行缘识,识缘名色,名色缘六入,六入缘触,触缘受,受缘爱,爱缘取,取缘有,有缘生,生缘老死。什么是“无明”?“无明”即是不解白。不解白又是什么呢?即是俗语所说的迷糊。迷糊即是不懂道理,糊迷糊涂的。因为糊迷糊涂的时候不解白,就作念出迷糊的步履,就有妄行了。

什么叫“妄行”呢?“妄行”即是不应该作念的而去作念。有了妄行,就有一种虚妄的默契,“识”即是一种默契。有了虚妄的默契,就有一种迷糊的名色。有迷糊的名色,就有一种迷糊的入;东道主有六根,是以就有六入。有迷糊的入,就有一种迷糊的触、斗争。有迷糊的斗争,就想要有一种迷糊的享受。有了迷糊的享受,就有了迷糊的爱。有了迷糊的爱,就有一种迷糊的求取。有了迷糊的求取,就想有一种迷糊的得、迷糊的有,有也即是得。有了迷糊的得,就有了来生。有了来生,就有了老死。

这一些个分缘,都是运转于这个“迷糊”。运转是迷糊,是以截至也迷糊;这一世糊迷糊涂的,又有一个来生,来生照旧迷糊。十二分缘率先即是个迷糊,是以十二分缘即是个迷糊分缘。迷糊分缘,即是庸东道主所弗成明白的这种分缘。这十二分缘即是说的,咱们东道主怎样样受生、怎样样死的这个道理。

东道主的欲念,食欲或者色欲,是从什么地方生出来的呢?都是从这“无明”生出来的,“无明”即是迷糊的一个笔名。无明生出来了,就想要去作念去。因为无明,就有男女的性步履。这个性步履即是由迷糊而发生,然后就有这种迷糊的步履。有迷糊的步履,然后就生出来一种迷糊的默契、迷糊的辩认。这种识也即是中阴身,在男女有性步履的时候,这中阴身离得沉万里,都看得回这个地方有一线很小、很小的光明,它和这个父母有家族的分缘,就看得见这个亮光,就到那儿去转世去,这个识就转世了。 

转世,这就有了名色。色蕴就叫“色”,“名”即是受想行识四蕴。受想行识这四蕴,在母腹里头唯独这样个称号,还莫得真实的树立。比及出身,名色具足,就有六入了。六入即是六根对外境生出见性、闻性、嗅性、尝性、觉性、知性这六种性,这叫六入。由这种六入,这个小孩子就有了一种触觉,是以说六入缘触。有了触觉,这个小孩子就有一种领受的嗅觉。有了领受,就生出一种爱心来。生出爱心,然后就想条目取,求取这种的所爱,是以爱缘取。因为求取,是以就想要占有、想要得着。因为想要得着,是以就又有了来生。有了来生,就又有老死。这即是十二分缘的流转门。 

如果无明莫得了呢?这行也莫得了。无明灭则行灭,行灭则识灭,识也莫得了。识灭名色也灭了,名色灭六入也灭了,六入灭触也灭了,触灭受也灭了,受灭爱也灭了,爱灭取也灭了,取灭有也灭了,有灭生老死都灭了。这是十二分缘的还灭门。是以才说“无无明尽人性空”,人性空了,莫得无明了。 

妄行了笔名色从。行是个妄行,识是个了别。有了识之后就著明色。

六入触受爱取有。名色之后就有六入,六入之后就有触,触然后有受,受就有爱,爱就有取,取就有有。

来生老死尽相易。有又有来生,来生又有老死,是以说“六入触受爱取有,来生老死尽相易”。

万里晴空绝云影。这一连串的关系若都莫得了,就好像万里晴空一样,“绝云影”,什么云彩的影子也莫得了。

满潭澄水显月明。又好像水清月现,水清了,月亮在水面上现出来。

如东道主渴饮知冷暖。你若能了悟这十二分缘的法,那时候就好像东道主喝水一样,这水是热的、是冷的,你我方表露。

说食生长总乏功。如果你我方不去实确凿在修行,来参悟、了悟这十二分缘,就光说十二分缘空了、空了、空了,那是没灵验的。因为你光说空,莫得体会到它的深嗜深嗜,莫得真实证得这种空理,就好像《楞严经》上说的:譬如说食,终弗成饱。比方你光在嘴上数说食品的名字,而莫得真的吃进肚里,你即是再多说几天,也不会饱的。

“生长”,孟子说:“宋东道主有闵其苗之不长而揠之者。”宋国有一个东道主,宋国的东道主最愚痴,是以在其时要是提到愚痴的东道主,就说好像宋国的东道主一样。这个东道主愚痴到什么程度呢?他戚然我方所种的阿谁庄稼不长,他说:“哎呀!我这个苗怎样长得这样慢!”他就帮着它长。怎样帮着它长呢?他把每一株苗都从土里拔高了一、两寸,说:“你看,一天它就长了两寸。”“茫茫乎归”,就这样摸不着头脑、迷飘渺茫,累得很困乏的、辛艰贫寒的阿谁样子走回家,走得气喘如牛:“哎呀!哎呀!哎呀!我太艰辛了,太艰辛了。”“谓其东道主曰”,就对他家里的东道主说“本日病矣!”说:“我今天病啰,累坏了!我作了许多工!”“予助苗长矣”,我帮着这个苗往上长。“其子趋而往视之”,他的犬子说:“喔!我这个父亲怎样这样大的才气,怎样这样有神通,可以帮着苗长,寰宇也只能让苗一天、一天的迟缓地长,弗成说帮着它长,他念的是什么咒,能帮着苗长起来?”就飞速跑到田庐去看,“苗则槁矣!”哎!那苗都乾了、死了。 

这个即是说修道不要老是想:“我开悟!我开悟!我开悟!怎样我还不开悟?我要怎样样才开悟?这样子不开悟,那样子也不开悟。往前行几步也不开悟,退后几步也不开悟。往上跳几跳也不开悟,坐那儿一个钟头也没开悟,到底怎样开悟呢?”你有这个心,那恒久都不会开悟。为什么呢?你这个要开悟的心,把你那开悟给压住了,就好像宋东道主帮着苗长是一样的。是以说“说食生长总乏功”,老是莫得功的,要你我方心和气平,崇拜不务空名去修行,不要老想着:“我未来会不会开悟?我后天会不会开悟?我到底什么时候开悟?”不要存这个心。你一存这个心,即是个休想心了。你有了休想心,就把那开悟吓跑了;那开悟生怕休想,一有了休想,它就跑了。为什么你心跳呢?即是怕你阿谁休想,也即是怕开悟,你这一要开悟,“啊!不得明晰,他要开悟了。”,是以心就跳起来了。无形中,你那业障也发怵了:“喔,他若开悟了,我怎样办呢?”它莫得办法了。 

无苦集灭道。

诸苦抑止各相攻 鸠合招感自不同 惟灭可证究竟乐 是道应修悟法空 三转四谛法轮运 七觉八正意念勤 一朝指点成圣果 偏真过剩乃化城

苦、集、灭、道,这四谛法是申明流所修的。因何谓之“声闻”?“声闻”是闻佛声息而悟道,是以谓之声闻。这一类的众生,是佛率先所化的小乘的机缘。在释迦牟尼佛率先成佛,就说《华严经》,二乘有眼不见、有耳不闻。为什么?因为这一种的法太妙了,太高了,也太大了!因为太妙,是以二乘东道主根柢就不解白这种的妙法,是以他就不表露了,所谓“不可思议”。 

这个时候,释迦牟尼佛现的是千丈卢舍那身,二乘东道主就等于小孩子一样,因为佛身太高,是以他也就看不见了。所谓 

仰之弥高,钻之弥坚; 瞻之在前,乎焉在后。

“仰之弥高”啊!这样仰动手看,看不见它高到什么地方。“钻之弥坚”,用钻子钻,想把它钻出洞窟来,它照旧很坚固。“瞻之在前,乎焉在后”,看着它就在前面,忽然间又跑到后边去。好像释迦牟尼佛放光,往左边放,阿难就往左看,往右边放,阿难就往右边望,这就叫“瞻之在前,乎焉在后”。因为这个法是不可思议的,二乘东道主莫得步伐情愫得来,莫得步伐完全懂,是以有耳也不闻圆顿教,因为太深了,是以也就不解白了。于是乎,佛就隐大示小,现老比丘相,一丈六尺高,来说四谛法。 

四谛法即是苦集灭道。佛曾三转四谛法轮。第一次转叫示转,第二次叫劝转,劝你学这个法。第三次叫证转。这个“转”是以运转为意,就好像六趣循环,转过来转以前这样转。 

佛在第一次示转说:“此是苦,抑止性;此是集,招理性;此是灭,可证性;此是道,可修性。”告诉你了,这苦是个抑止性,这叫示转。 

在第二次劝转说:“此是苦,汝须知;此是集,汝应断;此是灭,汝应证;此是道,汝应修。”说你应该去作念去,这叫劝转。 

在第三次证转说:“此是苦,汝须知;我已知,不复更知。”这个苦,你应该表露,我是仍是表露了,不需要屋下架屋再表露了。“此是集,汝应断;我已断,不复更断。”我叫你断,那么我我方断了没断?我仍是断了,不需要再断,当今就等着你断哩!“此是灭,汝应证;吾已证,不复更证。”我仍是证得这个灭,证得涅槃的愉快了,不需要再证,当今就等着你证了。“此是道,汝应修;我已修,不复更修。”这个道我仍是修了,不需要再修。证转就证明他我方得回了,是以才叫你去修去;如果他我方莫得得回,就不会叫你去修去。 

诸苦抑止各相攻。四谛法的第一是苦谛。你说这苦是真的是假的呢?“谛”即是真的,苦是真的,真苦。好像我的一位弟子说:“你这个客尘快走吧!快走吧!我太苦了!你如果不走啊,我真太苦了。”确切这样一趟事,这叫以身作则。客尘若不去就会苦,客尘去了,苦就会减少了。你说这个事奇怪不奇怪?

这个苦有“三苦”:苦苦、坏苦、行苦。又有“八苦”:生苦、老苦、病苦、死苦,这四种苦啊,是在自己生出来的;外边的意境又有四苦,即是爱辞别苦、怨憎会苦、求不得苦、五阴炽盛苦。还有无量诸苦。这个苦谛呀,是许多。是以呀,这苦把东道主压迫得透不外气来,几险些乎这个气都要被这个苦给压断了,受不明晰!“哎呀!客尘哪!你快去了,快走了,我太苦啰!”这个苦谛,前面讲过许多,不再重视讲了。 

“诸苦抑止各相攻”:这悉数的一切苦,这“诸苦”即是三苦、八苦、无量诸苦,这是以叫“诸苦抑止”。这个抑止呀,就压迫得你透不外气来,都来袭击你,都来和你好像作战似的,这客尘也来,是什么都来呀!啊,七拼八凑的。这外边的六识,又有六尘,这种种的意境来向你这儿迫切,是以叫“诸苦抑止各相攻”,每一种苦都攻得你苦得苦上加苦。 

鸠合招感自不同。“鸠合”,即是团员到沿途,也即是“集”谛。什么团员到沿途呢?烦闷。这烦闷啊,比客尘又锋利了。阿谁客尘,只是让你在体式上受少许刺激;这个烦闷,简直就被这个客尘攻到里边来了,攻到里边,生了烦闷了,是以这个烦闷比那客尘更锋利。

烦闷是怎样有的呢?即是这个主东道主哪,这个主尘也摇动了;本来是个主东道主来的,但是当今被摇动了。被什么摇动呢?被阿谁客尘摇动。被摇动得也就不表露我方是主东道主,就发起特性来了,就有了烦闷了。你说这是不是比那客尘锋利呀?那客尘,你还可以说:“客尘呀!你快少许走了吧!你若不走,我太苦了!”可以把它推到一边去。这个主东道主你说你往什么地方推?你推到哪个地方去?推不出去,它仍是到你的家里了,是以这是很锋利的。 

这个烦闷有若干啊?我最不肯意讲这个烦闷,为什么呢?因为我一讲,怕你们烦闷就多了。莫得讲的时候,你不表露有若干,还可以不显着,简略起一个烦闷就算了,鸦雀无声就以前了。我若讲明白了,你每起一个烦闷,就说“这个是个什么烦闷?喔!这个是这个。”这是烦闷上又加上一个烦闷,是以我讲了这样久的经,我不讲有若干烦闷。

有东道主说:“我传闻你讲过了呀!”什么时候讲过的?“你不是说有八万四千烦闷吗?”可以的,我讲过有八万四千烦闷,不外八万四千烦闷那太多了,我莫得单单提议某一个烦闷叫什么名字。当今,我想把这个烦闷的名字告诉告诉你们,你们表露它的名字,再要生烦闷就比以前还更容易了。是以以前我不讲,即是怕你们容易生烦闷。今天应该讲了,因为时机到了,机缘老到了。今天即是讲多烦闷的一个日子,因为今天我有烦闷。为什么今天我有烦闷呢?哈!这个我怎样能告诉你呢?我的烦闷即是我的烦闷,弗成对你讲的。不外我要讲讲这个多的烦闷,多到若干呢?二十个。 

这二十个烦闷叫随烦闷。二十个烦闷里头,又分为小烦闷、中烦闷、大烦闷。小烦闷有若干?有十个。中烦闷有若干?有两个。大烦闷有若干?有八个。小中大合起来即是二十个烦闷。你要若干个烦闷?你要若干,我给你若干。你要一个就给你一个,你要十个就给你十个,你要十五个给十五个,二十个全给你也可以的。 

什么叫小烦闷?我本来可以描述出小的烦闷是什么样子,但这要许多时候,而且我若真要描述这个烦闷是什么样的,我就要先打你们一顿,这即是烦闷,打东道主即是烦闷。头一个烦闷是“忿”,忿即是忿忿顽抗的,“你确切混帐,可恶到顶点了!”你说这是烦闷不是烦闷?你欢悦这个不欢悦?欢悦就拿去,我不欢悦,是以我就想把这个烦闷送给东道主,有东道主接受吗?莫得东道主接受,我就等着迟缓再给东道主。这第一个是忿。 

第二个烦闷是“恨”,“我恨你,我恨透了你了。”为什么我恨透了你了?怎样叫一个“恨”呢?恨即是爱的反面。为什么你要恨这个东道主呢?就因为爱这个东道主爱不成效了,是以就要恨。我有一个弟子,她有一个男一又友。这个男一又友一传闻她要削发,就恨起来了,在电话上就说:“我恨你!”把这个门徒吓得“I feel terrible.”

第三个是什么呢?第三个更锋利了,不只恨,还恼了,生了烦闷了,第三个即是“恼”。苦恼亦然这个恼,烦闷亦然这个恼,恼怒亦然这个恼。非论是苦恼也好、烦闷也好,恼怒也好,都是不安详。这个恼是很不安详的。怎样叫恼呢?恼者,脑也。什么叫“脑”呢?即是头。你这一恼,唉呀!头也痛了,眼睛也动怒了,这个头就不表露有多大了。这都是恼出来的,越恼头就越大,恼到顶点,这个头一直大大大,大到顶点就生脑溢血,血就流出来,死了。也即是因为恼,是以才会有脑溢血病。这个脑子的烦闷,有东道主欢悦吗?有东道主欢悦我当今就作念布施,这二十个烦闷我今天要作念布施用,布施给东道主烦闷。 

第四个是什么?第四个烦闷是“覆”,覆藏。“覆”即是盖覆、阻扰住了。这个覆比忿、恨、恼更锋利。忿、恨、恼是发到外面去。这个“覆”是不叫东道主表露,是把它圈到我方心里边,盖上它,不欢悦东道主表露,这叫覆藏。这覆藏啊,对我方很受伤的。伤什么呢?一覆就生胃病。这个迂回好意思国东道主很少,中国东道主尤其削发东道主许多。为什么许多呢?就因为它有个覆,都把烦闷包藏在里边,不叫东道主表露。明明他有烦闷,他把它藏到里边盖住不泄露来,在里边憋着憋着,就憋出胃病了。一世胃病,就时常“呃!呃!呃!”,就生这种病了。有这种病的东道主,你就表露他有这一种覆藏的烦闷。你说我讲这个怎样样啊?这是最正确的一种讲法。我这是将心比心的来告诉你们这种烦闷。 

第五个是什么呢?第五个“诳”。这个覆,他不叫东道主表露,外边也莫得东道主问他,它总在里边圈着,还没关系。这个诳,也即是谎话。本来他生了烦闷了,这时候有东道主问他:“你为什么生烦闷?”“莫得呀!我莫得生烦闷呀!谁生烦闷了?”还反问你,谁生烦闷了!他我方里边这无名火炬天都拱破了,你问他,他不但说莫得,还反问谁生烦闷,这是打谎话。是以呀,我因为不肯意给你们讲,也生怕你们到那时候会打谎话,我如果一问,“你发什么特性?”“莫得啊!我莫得发特性啊!”会先有这个覆藏,此后就打谎话了。我如果不讲呢,你们不懂这个步伐,也就免得打谎话了。 

第六个是“谄”。谄即是凑趣儿。怎样叫凑趣儿呢?凑趣儿于东道主即是明明心里不欢悦这个东道主,见着他还要给他讲好话,当今流行话就叫“拍马”。就像穷东道主见到有钱东道主:“啊!张先生,您到什么地方去呀?”,老是凑趣儿的样子,那种邪奸谄笑即是谄。

第七个小烦闷是什么呢?就“骄”,炫夸。“哼!我睬都不理你,你有钱是你的事,关我什么事!”“你看我多大!这个世界我是最第一了!啊!我这个躯壳比须弥山还大,我为什么要对你客气呢?”这个炫夸,以为我方的躯壳大过须弥山。前一个是谄,这个他不谄,他就“哦!你好给东道主家拍马,我才不理东道主哩!”变成个骄了。 

那么第八个是个什么呢?变成一个“害”,即是伤害。“你有势力,你有钱,哈!我一刀把你杀了,我看你再能有什么用!”他并不是实确凿在去作念伤害东道主的事情,只是这样想,在心里想要伤害东道主。 

第九个是什么呢?这第九个我以前莫得作念布施,但你们仍是早都有了,不表露是从什么地方偷来的。它是什么呢?即是“忌妒”。这个忌妒我以前是以莫得讲,就因为我表露许多东道主都有,你也忌妒他,他也忌妒你,相互忌妒。但是,你不表露这个忌妒是从什么地方来,是以我说你是偷来的。因为你不表露,身分不解;身分不解即是偷来的嘛!以前你不表露你这个忌妒是从什么地方来的,当今我告诉你,你就表露了。这是二十个随烦闷里,十种小随烦闷中的第九个烦闷。 

第十个,差未几的东道主会有,差未几的东道主会莫得,这即是“悭贪”的“悭”。什么叫悭贪?即是舍不得,不肯布施。有钱了,拿一个铜板在手里用劲地攥、攥、攥、攥……,啊!把铜板攥得都变成水了!说:“喔!我的铜板怎样莫得了?我也没用啊,怎样莫得了呢?”正本变成水了。这是第十个小随烦闷。 

二十个随烦闷仍是讲完结十个小随,还有两个中随、八个大随。随即是随同的随,随同谁呢?随同你,也随同我。你有烦闷,就跟你去了;我有烦闷,就跟我来了;那么他有烦闷,就跟他去了。 

这两个中随烦闷是什么呢?即是“无惭”、“无愧”,不表露羞臊。“惭”字是竖心边,加一个斩首的“斩”,也即是斩断烦闷的“斩”,是个杀的深嗜深嗜。这种烦闷,即是你作念错事了,而还不认为是错。譬如你杀了东道主了,本来是坐法的,你我方却合计这是你应当杀的,不坐法。乃至于杀众生,那更无用说了,我方就不表露悔恨。你心里所应该断的烦闷,你不去断它,这也叫无惭;也即是你心里有一种杀心,你不去悛改去,这也叫无惭。 

无惭在汉文讲即是不表露羞耻。什么叫羞耻呢?羞,即是弗成见东道主了。不知羞耻,即是你作念的事情很不光明梗直,见不了东道主了,但是你不以为这是不对,还认为“这有什么关系,他也一样作念错事嘛!”我方给我方讲道理,我方给我方作念辩说讼师,说我方怎样样、怎样样有道理,还仗义执言的认为我方的表面相配正确。那么这就叫无惭无愧。 

“愧”,这愧是心字边加一个鬼神的“鬼”字,即是说你心里不光明,但是你还认为是对的,这就叫无愧。愧即是傀怍、内疚。内疚即是心里有一种很抱歉的嗅觉,好像很抱歉东道主似的。无愧即是很抱歉东道主,但是他也不说“I am sorry”,还合计我方莫得抱歉东道主。“无惭”、“无愧”这是两个中烦闷。 

再有八个大随烦闷。第一个大随烦闷即是“不信”。你想不到“不信”是一个烦闷吧?你讲什么他也不深信,你讲对的他不深信,你讲不对的他更不深信;你讲得有道理他也不信,你讲得莫得道理他更不信;你讲多少许他也不信,讲少少许他也不信;你讲有他也不信,讲无他也不信;讲空他也不信,讲不空他也不信。非论讲什么他都不深信;你说得花言巧语、地涌小脚,他也好像没听见似的。一言以蔽之,他的这个看法即是不信。这是第一个大随烦闷。 

第二个是什么呢?第二个大随烦闷即是“懈怠”。东道主东道主都想不到这个懈怠是个大随烦闷。什么叫懈怠?“懈怠”即是懒惰。懒惰即是不好学秘诀,非论作念什么他都懒惰,以至吃饭他都懒得吃,吃一口要等五分钟,再吃一口再等五分钟;寝息他也懒得睡,干什么他就不懒惰呢?中国阿谁打麻雀;打麻雀,即是那麻将,即是玩那种牌。几个东道主坐在阿谁地方打麻将,阿谁时候他就有精神,不懒惰、莫得懈怠了。他这种的懈怠,在法上也懈怠,在修行上也懈怠。他不只我方懈怠,还要影响其他的东道主也懈怠,不只须影响其他的东道主懈怠,他根柢就不肯意任何东道主去作念什么事情。

好像这儿有一个东道主,他寝息睡到八点钟,为什么呢?就因为旁东道主起身起得早,是以他要替旁东道主来寝息,这即是一种懈怠。他这种懈怠即是有一种烦闷心了,有什么烦闷?“你们这些东道主这样修行,我就不修行,把你们影响得也不修行了,你们就勤力两天,连三天都不到,你们就也懒惰了。”他想用他这个懈怠,来影响其他的东道主随着也懈怠,是以这就叫随烦闷,随着东道主家而生的烦闷。 

第三个大随烦闷叫“放逸”,也叫自便。什么叫放逸?“放”即是放开,“逸”即是闲暇。闲暇、放逸也即是不守限定了,不肯意守限定。他不只我方不守限定,而且也但愿东道主东道主都不守限定;譬如他我方欢悦喝酒,他想把一切的东道主也都拖到酒海里头去,用酒把他泡起来。他我方欢悦什么事情,就把一切东道主都拖到那里边去。他欢悦舞蹈,就把一切东道主都拉到舞蹈厅去;他欢悦看电影,就把悉数他默契的东道主都拖到电影院里去;他欢悦下地狱,就把一切的东道主也都拖得下地狱里去。他欢悦作念饿鬼,就说:“饿鬼是最佳的,你快来、快来啦!”把他悉数的亲戚一又友都拖到饿鬼道里边去了。他欢悦作念六畜,就说:“我作念东道主作念够了,照旧作念狗最佳。你看那狗不需要作念工,就有东道主给它东西吃,又有东道主来保护它,这多好啊!”就去作念狗去了。不只他我方作念狗去,把亲戚一又友也都拖到狗道里头去了。这个放逸是这样子的。 

第四个是什么呢?这回都到每一个东道主的身上去了,是什么呢?昏沉!什么叫昏沉?你看他听经,听着听着,头就垂下去了。打坐亦然这样,他我方还以为这是入了定了,其实这是昏沉。我方还说:“我听经听得清显着楚的,但是这个头大了起来,想和脚去作念一又友,去接近这个脚了。”这都是昏沉。昏沉即是你非论作念什么事情,都打不起精神来,即是想寝息,睡又莫得睡着,听经又听不太显着,听东道主家说“如是我闻”,“唉!我有莫得闻?”这就叫昏沉。 

第五个叫什么?叫掉举。“掉”就把它掉到一边去,“举”就举起来。这个是什么深嗜深嗜呢?这个掉举呀,譬如你这儿正在听经,不知怎样的这个头我方就摇动了,也不知谁叫它摇动的。你我方本来也不想摇动这个头,好像阿难他是要看佛放的光才足下摇动他的头,你这儿也莫得光,它我方就这样摇动起来了,这叫掉举。还有,心里头这个烦闷总也掉不了,总一直往上冒出来,心里不安乐,“这个怎样好?听这个经没什么深嗜深嗜,我就打坐吧!”心里不安乐,坐在这个地方总合计屁股好像坐在针上似的,以至比坐在针上还痛,这都叫掉举。你看!是以我不讲,你们都不表露这些是迂回啊!“这正本都是在八个大烦闷之中的其中之一呀!”你若时常这样就会生出烦闷来,心里就不安乐。你说这个掉举怎样办?你掉不掉?你还举不举?你若不掉,它就举,不举它就掉,是以这掉举亦然烦闷之一。 

第六是什么呢?第六叫失念。“失”即是失去了、丢了;“失念”即是把念失了。有东道主说:“失念,莫得休想了,那不是最佳啦!这怎样叫烦闷?”这个失念是失去正念。譬如你念经,“南无阿弥陀佛、南无阿弥陀佛、南无阿弥陀佛……”念了三句就停了、忘了,不铭顾忌了。你想念〈楞严咒〉,“妙湛总持不动尊,首楞严王世珍稀,销我亿劫倒置想,啊!还什么来着?”这想,寰球都停住了,也不表露念到什么地方了。这是什么呢?即是失念,把你念经、念咒阿谁念失去了。并不是寰球都不出声,就都入了定了、入了无声三昧了,不是的。当今你们懂了吧! 

第七叫不正知。不正知即是邪知邪见、莫得正知正见。对的他说不对,不对的他说对;黑的他说是白的,白的他说是黑的;好的他说是坏的,坏的他说是好的。好像我听见一个弟子讲,说是多吃东西,吃得多少许那叫最难行的苦行,是以他们就左一下右一下,不要命那样拚命地吃,说这是行苦行,这就叫不正知。他以前那么讲,我都不去理他,也不去管他。你苦行就苦行,甜行就甜行,你应承什么行就什么行,我不管。今天我告诉你,这就叫不正知,不正知即是邪知邪见。 

第八是什么呢?第八是缭乱。缭乱即是莫得定力,即是尽往外照,好像阿谁摄影机似的,左有一个像片照进来,右又有一个像片照进来,都是照东道主家的像片,不往里边照,这是莫得定力,是以就有缭乱。修禅定即是治缭乱的。这是第八个大随烦闷。 

上边讲的是二十种随烦闷,大的有八、中的有二、小的有十,合起来是二十个。还有六个根柢烦闷,这六个根柢烦闷,我深信你们都很熟的,可以说是老一又友了。 

第一个即是你的阿谁“贪”,和我的这个“贪”,和他的阿谁“贪”。咱们这三个贪都是一个样的,三而一、一而三,东道主固然不同,但是这个贪是一样的。贪固然是一样的,但又可以说是不同。怎样不同呢?你阿谁贪就大少许,我这个贪就小少许;或者你阿谁贪就少少许,我这个贪就多少许,各东道主有各东道主的贪。这个“贪”把咱们都给害了,怎样害了呢?你还不表露怎样被它害的。你到当今为什么还莫得成佛?为什么你这样的愚痴莫得机灵?当今你懂了吗?即是因为这个贪!这个贪即是贪而无厌,什么也不怕多,钱也不怕多、物资也不怕多、垃圾也不怕多,烦闷也不怕多,什么都不怕多,越多越好。所谓“韩信用兵,多多益善”,韩信是汉朝的一个大将军,他用兵是越多越好。越多越好,这即是贪的发挥。 

第二个即是“瞋”。这个瞋,我每讲一趟经,都要把这个“瞋”字重视讲一下。这个“瞋”是什么呢?即是你阿谁无明,即是你阿谁像炮冲那样的特性。像炮冲那照旧小的,当今的东道主发明了原枪弹,氢气弹,东道主的这个无明、这个瞋心,也就有原枪弹那么锋利,有氢气弹那么大的威力。这个瞋即是一种特性,一种最大的火气。 

第三根柢烦闷即是“痴”。咱们为什么尽作念错事呢?就因为有这个痴。这个痴,令咱们不应该作念的事情也去作念,不应该学的也要去学。好像当今一般后生东道主吃迷魂汤,这本来是不应该吃的,他就吃了这粒还要吃那粒,吃了那粒又要吃多一粒,他也不表露为什么就要多吃。为什么?即是因为愚痴。这愚痴使他以为这里头山外有山,以为在吃这个药里头一定会有新的发现;以至于好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发现。他要在这个吃药里头发现新大陆,你说这是不是愚痴?就因为“愚痴”,是以被这个“痴”字把持得额外置倒的。 

第四个即是“慢”,即是我慢的“慢”。炫夸、憍慢亦然一种烦闷。 

第五即是“疑”。疑,就生一种怀疑不信。什么他都疑,齐东野语、疑是疑非、疑己疑东道主。对我方他也怀疑,对东道主他也怀疑;这个道理是的,他也怀疑,这个道理不是,他也怀疑。 

第六个是什么呢?是邪见。他的知见是不耿介,有邪知邪见。这是六根柢烦闷。 

我今天把烦闷讲完结,我但愿咱们的烦闷也都完结。不要以为烦闷即是你的亲戚、你的一又友,你应该把它撇掉,不要再帮着烦闷来造罪业。你帮着烦闷,烦闷就帮着你造罪业,罪业就落到你的身上。烦闷它是摩诃萨不管他了,它是不管你受罪不受罪、遭报不遭报的,它先如鸟兽散。你受罪的时候,烦闷就跑了,他也莫得烦闷了。你到地狱那时候,就莫得烦闷随着你再起烦闷了。为什么呢?因为阿谁时候烦闷也 Goodbye了,跑了。 

根柢烦闷有六种,随烦闷有二十种,这都是在四谛法里头的集谛里包着。这个集谛里头,就迷惑出这样多的烦闷来,是以说“此是集,招理性”。招感什么呢?就招感烦闷。有烦闷就令你得不到真实的机灵,你若想得回真实的机灵,就要把烦闷先降伏了。要降伏烦闷,你要先默契它是烦闷,你才能降伏它。你若不默契它是烦闷,你降个什么呢?降哪一个呢?不表露哪一个是烦闷,你怎样降呢?就好像《楞严经》里讲的,你想去杀贼,就必须先要表露这个贼在什么地方,还要默契贼的容貌。你若不默契贼的容貌,你和这个贼对面走过,你还以为他是好一又友哩!为什么呢?因为你不默契他,是以你不表露正本偷你东西,篡夺你珠宝的即是这个贼。烦闷亦然这样子的,你若默契什么是烦闷了,就不会再被烦闷的意境所转,这就可以把烦闷降伏了。 

惟灭可证究竟乐。前面仍是讲过苦谛,苦有三苦、八苦、无量诸苦。又讲了集谛;六根柢烦闷,二十种随烦闷,这是属于集谛。当今讲灭谛,这个“灭”即是不动的深嗜深嗜,也即是如如的深嗜深嗜。证得灭谛,你就得回真实的愉快了,所谓“涅槃四德,常乐我净”,得回这常乐我净,即是证得寂灭的果。但是证得这种果,照旧小乘的果,不是大乘的究竟妙果,是阿罗汉所证得的一种偏真的理;他把分段死活断了,但还莫得了脱变易死活。

什么是“分段死活”?这个分即是你有你一分、我有我一分,每一个东道主都有一分,这叫分。段,你有你的身体,我有我的身体,他有他的身体。有的高度有六、七尺,有的四、五尺,又有三、四尺的,是以各东道主的段落不同,这叫段。又者,由生到死那一天,这叫一个段落。由今天到未来,这也叫一个段落。这是一般庸东道主所具的分段死活。二乘东道主把这个分段死活仍是明晰,莫得了分段死活,证得寂灭的乐了。证得寂灭乐的时候,就把见惑和思惑给破了。 

什么又叫“见惑”?见,即是你看见而生出一种贪爱,这叫见惑。你对着这个意境生出一种贪爱心,这叫见惑。你见着,被见着的这个意境所劝诱了。什么叫“思惑”呢?思惑即是迷理起辩认。你关于这个理,道理不解白了,生出一种辩认心;你这个辩认心一世出来,越辩认就越远,越远你就越辩认。这所谓误入歧途:你走到这个支路的里边去了。是以,这叫思惑。 

证得这个寂灭之乐,就把见惑和思惑都断了,但是这个无明还莫得断,因为这个时候无明只是可以降伏,还莫得断。不只在罗汉的意境上莫得断这个无明,即是等觉的菩萨也还有终末一分的生相无明莫得破,是以证得寂灭这种的果位时,无明还有,不外它不现出来。 

阿罗汉分段死活已了,变易死活还存在。什么又叫“变易死活”呢?这“变易”即是咱们东道主所生的这种念,后念随着前念,后后念又随着后念,想不停、想迁流,这就叫变易死活。一念生,这即是一个生;一念灭,即是一个死。因为他这种意境还莫得到真实的定上,若到阿谁定上,就连念虑也莫得了。是以得回初禅的意境,你这个脉会罢手;到二禅的意境,你这个气会罢手;到三禅的意境,你这个念虑会罢手;到四禅的意境就无念了。但是这四禅的意境并不是证果,不外是修道的一个流程云尔,这四种禅定并不是什么太高的意境,一般修道的东道主遍及可以得回这种的意境。 

是道应修悟法空。道是应该修的,灭是应该证的。谈到“道”的问题,咱们起始把这个“道”字解释一下。道这个字用一个“走”字,这个走字即是行的深嗜深嗜,言其这个道即是要修行;不修行,这道也莫得什么用。你必须要依着这个道去修行,所谓“道是行的,不行何用道?”道即是要去修行,你不修行,道是道,你是你,没能打得火热。你若照章去修行,这个道也即是你,你也即是道,道和你根柢就分不开。

德行亦然这样,“德是作念的,不作念哪有德?”不是说,我一天到晚表面上说作念德、作念德、作念德,试验上什么德你也不作念;不只不作念德而且还犯警,表面上造德,身上就犯警,这根柢就莫得德的,所谓“挂羊头卖狗肉”,挂着个羊头,不卖羊肉卖狗肉。你说作念德就必须要作念德,是以说“德是作念的,不作念哪有德?”你想修道,就要去行去,要依照步伐去行去。 

你想修道吗?就要去行去,要依照这个步伐去行去。那么这个“道”字,走字又加上一个首字。这“首”者头也,首即是头,是说修行这件事,是世界上第一件最紧要的事情、最要紧的事情。你想要了死活吗?那就要修道;你若不想了死活,那就不要修道。这个了死活并不是怕死活。这个东道主在世的时候,合计很欢悦,死的时候,哦!相配的恐怖,这叫怕死活。了死活是想要莫得死活,并不是怕这个死活。你想要了死活,第一件事情就要修道,是以“道”用一个首字,你若不修道就弗成了死活。 

“首”字咱们再把它分开来,这“首”字上边两点,底下加一横,这个咱们把它先放到一边去不讲它,单讲底下这个字。这是个我方的“自”,是说修道要你我方修,不是叫东道主家去修,不是光叫别东道主:“你要修道啊!你要了死活啊!你要作念德啊!”不是这样子的,要你我方修。这个道,头一件紧要的事情即是要你我方去作念,是以用一个“自”字。我方作念,作念什么呢?这“自”上头这有一横,就找这个“一”。 

这个“一”,“一”又有什么用呢?世界悉数的一切一切,都是从这个“一”字生出来的。什么是运转?这一即是个运转,有一个然后就有两个,有两个就有三个,有三个就有四个,有四个就有五个,乃至无量百千万万万万那么多,都是从这个“一”字生出来的,是以这个“一”字即是无量。 

无量是从“一”字生出来,无量也即是这个一。若莫得一就莫得无量,莫得无量也就莫得一。我讲这个道理呀,我深信任何东道主都莫得步伐反对的,为什么呢?因为我识数,哈!我懂这个数学。数学即是从一运转的,一为无量,无量为一。咱们当今也不要一,也不要无量;也莫得一,也莫得无量;也莫得无量,也莫得一。那么变成一个什么呢?变成什么也莫得,即是个“○”,变成一个“○”字。这个“○”字,即是一个圆圈圈,在英文即是阿谁“○”字。这个“○”字包罗万有,真空也在这个“○”字里头,妙有也在这个“○”字里头,这个“○”字从什么地方来的?它即是“一”字的变相。这“一”你把它这样一圈成圆圈,就变成“○”;你把它一翻开就变成“一”了。 

这个“○”字即是“一”字的试验,它不只是“一”字的试验,亦然寰宇间一切一切的试验,也即是阿谁大光明藏,也即是阿谁如来藏性,也即是阿谁佛性。这个佛性即是这样一个“○”字,汉文叫作念零,英文叫作念“○”字。 

这一个“○”,即是代表如来藏性,也即是代表世界上统归拢切生生化化,真空妙有、妙有真空。这个“○”字,它莫得一个始,也莫得一个终;你若把这个“○”字给毁坏,给切断了,它就变成“一”字了。这个“一”字是什么?即是无明。有了这个“一”就有了无明了,莫得这个“一”的时候,这个圆圈还莫得毁坏的时候,那即是一个如来藏性;毁坏这个圆圈,就变成无明了,这“一”字即是无明的运转。

是以方才我不说“一为无量、无量为一”?这少许的烦闷就生出无量的烦闷;无量的烦闷也就因为这少许的烦闷,才生出来这无量的烦闷。为什么你作念了这样多的迷糊事?就因为这少许的无明;这样多的迷糊事、这样多的业、这样多的烦闷,都是从这个“一”上生出来的。是以你若想修道,就要把这个“一”字返本还源,叫它变成一个“○”字。变成“○”以后,你就可以复返如来藏性上,复返真空妙有上。 

“首”字上头这两个点,代表一阴一阳。《易经》上说:“一阴一阳之谓道,偏阴偏阳之谓疾。”一阴一阳是个道,要是纯阴就变鬼,纯阳就变神,这叫“偏阴偏阳之谓疾”。这两点亦然从这个“一”字又分开的,由这个无明就生出见惑和思惑了,这两点也即是一个见惑、一个思惑。方才讲这个断这个见惑和思惑?这两点即是见惑、思惑。那么,有了这个见惑、思惑,就生出无量、广袤那么多的惑。这样多的烦闷,都由这个“一”字生出来的。 

你若想返本还源,即是要把这个“一”字变成“○”字。怎样变法?并不难得,你只须天天肯勤恳修道,去参禅打坐,就可以返本还源,变回这一个“○”字,得回你的人性大光明藏。有东道主说:“这种的意境,我不深信!”是以你才暗澹。因为你不深信这个秘诀,是以无明烦闷一天到晚也离不开你;无明烦闷离不开你,你那儿就变成一个黑气筒,禅宗讲黑气筒。这一个竹筒子里边满是一股黑气。你若深信这个秘诀,就可以收复你本有的机灵,返本还源,得回大光明藏,也就得回大圆镜智、对等性智、妙不雅察智、成所作智。 

你看!就这一个“道”字的深嗜深嗜,我当今只讲了少许点,连万分万分万分之中的一分都还不到,要是重视地讲,惟恐再久的时候也讲不完。为什么呢?因为它太妙了。因为它妙,是以讲也讲不完。智者大众讲“妙”字讲了九旬,九十天,那么讲这个“道”字,若往显着了讲,不但九十天,就九十年惟恐都讲不完。你看!我这一世的人命惟恐也没这样长,是以只能以讲少许点。 

这一个“道”字,再把它讲少许点。“道”字上边这两点,方才说是一阴一阳,一阴一阳即是个“东道主”字;也即是说,这个道不是在天上,也不是在地狱,也不是在六畜里边,也不是在饿鬼里边,是在东道主这个地方呢!。每一个东道主都可以修这个道,每一个东道主都可以成这个道,每一个东道主本来就有这个道,不是从外边得来的。你修成这个道即是成佛道,你当今没修成这个道,这个道是不是丢了呢?莫得丢。每一个东道主都具足这个道。是以,这两点要是往天上讲,就可以说是日月,一个点是日、一个点是月;往东道主身上讲,即是两个眼目。 

那么究竟这个道,要用你的机灵眼来修这个道,要有机灵。愚痴的东道主是弗成修这个道的,必须要有机灵;有机灵,你修这个道,把这个“一”字令它返本还源,变成这一个“零”字。这一个“○”字即是如来藏性,即是大光明藏,即是你我共同具足的阿谁佛性。你能收复这个佛性,你就即生成佛,不要再等三祇修福慧、百劫种相好,不要等那么长的时候,即刻你就可以成佛。你为什么没成呢?就因为你不表露这个道,你莫得修这个道,也莫得东道主教你这个道,是以你到当今照旧生了又死、死了又生,生了死、死了生;在六趣循环里头转来转去,也跑到这个“○”里头去了。跑到哪一个“○”字去呢?跑到六趣循环这个“○”字里头去了。在六趣循环转来转去,忽相关词天,忽相关词地;忽相关词饿鬼,忽相关词六畜;忽相关词天国,忽相关词地狱;忽相关词阿修罗,忽然又作念东道主了,在这个里头轮来轮去,跳不出去这个循环。你跳出去这个循环,你毁坏阿谁“一”字,返本还源,再回到如来大光明藏,那即是你土产货风景、本有的家乡,你我方本有的家乡就在阿谁地方。 

三转四谛法轮运。“三转四谛”,前面仍是讲过,即是三转四谛法轮。“法轮运”,即是往返转来转去,转四谛秘诀。

七觉八正意念勤。“七觉”即是七觉支,也即是七菩提分;“八正”,即是八正道分。再加上五根、五力、四如意足、四念处、四正勤,合起来叫三十七助道品。

七菩提分即是择法觉分、精进觉分、喜觉分、除觉分、舍觉分、念觉分、定觉分。修行就要依照这七种的步伐去修。 

一、择法觉分。怎样叫“择法觉分”?“择”即是聘请;“法”即是步伐;“觉”即是明白,也即是醒觉。关于修行的步伐,你应该要有正确的聘请,要有择高眼。有了择高眼,你就表露什么是是法、罪人、善法、恶法、黑法、白法,有一种聘请的力量。你弗成以是为非、以白为黑、以善为恶,你要是这样子,即是莫得择法觉分,你聘请法就聘请跋扈了。 

二、精进觉分。你聘请了法之后,必须要照章修行去;照章修行,就要精进,是以要有“精进觉分”。你精进,要有正精进,不要有邪精进。正精进,即曲直论你是坐禅,或者持咒,或者学教,或者持戒律,或者修忍辱,都要有一种精进来帮着你,不懈怠。你若莫得精进,今天坐禅,未来又不坐了;今天持戒,未来又不持了;今天修忍辱,未来又不修了;这就莫得精进觉分。有精进觉分,即是昼夜六时恒精进,昼三时、夜三时,时常都是精进不断息的。 

三、喜觉分。你有精进了,然后就会有一种禅悦。这个禅悦即是“喜觉分”。你譬如坐禅坐得有少许技艺了,就合计相配愉快、相配安详、相配称心,比吃烟土烟还称心,以至比任何事情都合计愉快,这就叫“喜觉分”。也即是,在这个坐禅得回轻安的意境,是相配愉快的,但是这种意境,有的时候是正确的,有的时候也容易走火入魔。怎样会走火入魔呢?这时候,你若生出一种执着心,生出一种追忆的心,追忆:“我头先阿谁意境是什么样子的?”总想这个是可以的,就执着了,这时候就容易走火入魔。怎样叫“走火”?走火,即是你一执着,阿谁魔王就入窍了,就有一种意境现前;。你若莫得执着,魔王他就莫得办法。 

四、除觉分。那么意境现前怎样办呢?这时候你就要用这个“除觉分”。“除”即是审查,审查诸恶觉不雅,即是不对的要把它撤回,对确自然要保存。不对的即是有所执着,要把执着撤回。 

五、舍觉分。你除了执着,这个时候又有一种“舍觉分”。舍,即是叫你舍去休想、执着,你如果不舍去休想、执着,也就弗成得回这个三昧了,弗成得回这七菩提分。 

六、念觉分。舍去这个休想执着以后,要保存一种想精进的念,不要忘了精进,总要念玆在玆的,铭肌镂骨地修精进,这即是“念觉分”。 

七、定觉分。修精进,然后就得回一种定,也即是“定觉分”。这是七菩提分,又叫七觉分。 

八正道:第一个是正见。这个“见”是意见的见,还莫得发诸于外,只是在你的意念里边有这样一个视力,这个见即是视力。你的视力要正确,要耿介,如果不耿介就容易走入邪途,视力耿介就走到耿介的阶梯上。怎样叫正见?譬如佛法是耿介的,我应该去学去,这是正见。什么叫邪见?譬如去学习赌钱、学习游手偷空、学习懒惰、学习害东道主,这都叫邪见,是以正见是很要紧的。 

第二是正思想。“见”是意见刚发现,有了见了,然后就要有正思想。有了视力,然后就要想一想,这是对呢?是不对?譬如:“我想学佛法是东道主生最正确的一件事,莫得错。”这是正思想。邪思想呢?“我想学佛法这件事情,惟恐莫得什么用处。当今都科学时期,这佛法讲来讲去的,都是教东道主作念功德、作念好东道主,当今哪一个东道主是好东道主呢?莫得什么东道主作念好东道主的,都是作念坏东道主。他作念的事情也不好,相关词他又有钱用、又有酒喝,什么他都有了。”这一想学佛法莫得那么好,于是乎就随着走上邪途去了。若有正思想就不会这样了。 

第三是正语。有正思想然后才能说“正语”。正语即是所说的话都是正确的,不会引东道主入邪途,入那不耿介途。说出的话都很正确,也不讲一些好像醉话似的,或者好像阿谁疯癫的话似的,就讲很正确的这种言语,令一切的东道主听见,都很欢悦听,很应承依照着去作念去。 

第四是正业。“业”是指身口意三业所造出来的业力,是以咱们要有正确的步履,不但要正语,而且身和意也要清净。身口意三业都清净,业也就正了。 

第五是正命。正命是指耿介的生计干事。耿介的干事即是一般正常东道主都允洽的干事,不是那一些个坐法的干事。你有了耿介的干事,人命也就正了。 

第六是正精进。你作念耿介的事才应该精进,作念不耿介的事就不应该精进。 

第七是正念。第八是正定。这是八正道。 

四如意足即是:欲如意足、精进如意足、念如意足、思想如意足。 

四念处即是:念身、受、心、法这四处:不雅身不净、不雅受是苦、不雅心无常、不雅法无我。 

四正勤即是:还莫得生的善根令它生,已生的善根令它增长,这是从善的方面来讲;从恶的方面来讲,还莫得生的恶要令它不生,仍是生出来的恶念令断,要令它断了。 

五根即是;信、进、念、定、慧之根,也即是信根、进根、念根、定根、慧根。这五种的根生出来了,就会产生五种的力量,信有个信力,进就有个进力,念有个念力,定有个定力,慧有个慧力,这就叫五力。五根、五力合起来是十个;四念处、四正勤、四如意这是十二个;再加七菩提分、八正道分这十五个;共成三十七道品。 

一朝指点成圣果。你修三十七道品,有一天就会豁然指点,忽然间你就明白了,明白就证得圣果了。

偏真过剩乃化城。你可不要住到偏真过剩的涅槃上,因为偏真过剩涅槃是化城,是变化出来的,不是真实的城。偏真过剩的涅槃不是究竟的涅槃,是以你还要往赶赴修行。

无智亦无得。

藏教菩萨事六度 圆修妙觉理顿明 无智破执空诸相 不得非证了法融 于一毫端现宝刹 坐微尘里转法轮 此语说出鲜诚信 未悉知己有几东道主

“智”即是机灵;“得”即是证得的果位。那么到这种的意境,机灵也不要了,所证得的果位也莫得了,什么但愿也莫得。咱们一般学佛的东道主都想要学机灵,有了机灵,就证得佛果。当今这个般若智也莫得了,所想要得的佛果也莫得了,无所得了,这是空了。但这不是莫得智,也不是莫得得,即是莫得这种执着这个机灵,也不执着我要有所得了。 

藏教菩萨事六度。这一个阶段,是说的这个藏教菩萨,藏教菩萨即是三藏教的菩萨。藏教菩萨所修的,是有智、有得的秘诀,这叫事六度。有事六度,有理六度。理六度,就唯唯一个理,莫得事相,莫得执着了。事六度,就还有所执着,执着什么呢?执着有众生可度,执着有佛道可成。执着有众生可度,这是有智;执着有佛道可成,这是有所得。那么当今是无智,莫得执着这个事六度了。

什么叫“事六度”呢?事六度即是: 

第一、以布施度悭贪。你若布施东道主,行这个布施度,你就弗成悭贪,你若悭贪就弗成布施了,是以你这一布施,把悭贪图就度去了。 

第二、以持戒度毁犯。你受持戒律,就莫得染污,相配清净,好像宝珠那么样光明。你若不持戒就染污,染污即是污秽,也即是不洁净、不干净了。你不持戒,就好像一张白纸染上黑墨,越染越黑;你持戒,那白纸本来即是白的,是清净的。是以持戒就度染污,染污就莫得了。 

第三、以忍辱度瞋恚。你修忍辱就莫得特性,你若有特性就莫得忍辱,是以修忍辱瞋恚就莫得了。 

第四、以精程度懈怠。为什么咱们天天要精进、精进、精进骁勇、精进骁勇,因为你这一精进就不懈怠、不懒惰了。不精进即是懒惰,精进就把懒惰给渡以前了。 

第五、以禅定度缭乱。修禅定修的时候深刻,有技艺就会定住了,有了定力,就不缭乱了。 

第六、以般若度愚痴。般若把愚痴就给渡以前了。这是事六度。 

事六度即是有事相可见,有形象可发挥的。譬如你布施就不悭贪了,但还有一个执着,“我这回作念布施,我就莫得悭贪了。”你要是行理六度,根柢就施而未施,布施也就像莫得布施似的,无所执着了。这理六度也即是圆教修的“无作六度”,少许执着也莫得,作了等于莫得作念一样。是以叫“无作”。施而未施是可以,但是弗成说未施而施,弗成说莫得布施也即是布施了,弗成这样样子讲的。你布施了然后像莫得布施可以,弗成说莫得布施即是布施了。这事六度,是藏教菩萨所修的,是以说“藏教菩萨事六度”。 

圆修妙觉理顿明。圆教菩萨修理六度,圆教菩萨也即是妙觉菩萨,和别教菩萨都是修的理六度,是以能“理顿明”,他即刻就明白这是施而未施、度而未度,是以说“无智亦无得”,根柢就莫得事六度的执着了。

无智破执空诸相。“破执”,无智即是破还有般若这个执着。“空诸相”,一切相都空了,是以说“无智亦无得”了。

不得非证了法融。“不得”,即是无所得;无所得,也即是不执着证得佛果,即是“上无佛道可成,下无众生可度”。这不是说莫得众生可度,只是度而未度,固然灭度一切万物,而“无一众生实灭度者”,莫得一个众生是他所度的,这即是莫得执着。“无智亦无得”,即是不要执着这种的智和得。这个“无”即是一个大圆镜智。在大圆镜智里莫得一切执着,这就叫“了法融”。

于一毫端现宝刹。证得这个意境,就可以在一个毫毛的梢上现出来一个宝王的刹,这是小中现大。

坐微尘里转法轮。坐在一粒微尘里,可以转大法轮,这是《楞严经》上的道理。

此语说出鲜诚信。这种话说出来,很少东道主能深信的。

未悉知己有几东道主。既然很少东道主深信,可不表露有若干个是知己东道主,也即是确认白这个道理的,不表露会有若干东道主。虚老说:“走遍海角寻心腹,未知若个是知己。”“海角”即是天的边,走到天边去找心腹。心腹,即是表露我方的一又友。“未知若个是知己”,不表露哪一个是知己的。怎样叫知己呢?即是表露我说的这个话的深嗜深嗜,这叫知己。我说出的话莫得东道主懂,这就莫得知己;有东道主明白这个话的深嗜深嗜、道理,这就有知己了。有东道主说:“法师!你这一讲呀,我明白你说什么了。”那你即是我的知己。若说:“我不解白!”那你就不是知己了。或说:“我也明白,也莫得明白。”那你亦然知己,也不是知己。知己、不知己,在什么上看呢?我说偈颂,讲道理,谁依照这个道理去修行,谁即是知己;谁不依照这个道理去修行,谁就不知己。知己、不知己,即是你信不信,你信我所说的道理,即是知己;不信我所说的道理,就不是知己。我所说的是什么道理?是“于一毫端现宝王刹”,在一个毫毛的头上现出一个诸佛国度。宝王刹即是佛说法熏陶众生的一个国度。“坐微尘里转大 法轮”,坐到一粒微尘里边,在那里边说法熏陶众生。这些意境都是小中现大的意境。你明白这些意境,即是知己;若不解白,就要学佛法,等你也可以坐到微尘里转大法轮的时候,就明白了。

以无所得故。菩提萨埵。依般若波罗蜜多故。心无挂碍。

无修无证无所得 有相有为有尽时 菩提萨埵悟斯理 依据般若此岸皆 心无挂碍离报障 性具真空泯言思 传话来贤求诸己 屋下架屋最愚痴

前面讲了无智亦无得,“无智”,莫得这个藏教菩萨事六度的机灵;“无得”,无得二乘过剩的涅槃。 

“以无所得故”,“无所得”是本经的宗趣,这部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》有什么看法呢?即是破去你的执着,令你莫得执着有所得的心,莫得执着证果的心,要证而无证、无证而证。怎样叫“证而无证”?你证得这个果,不要有得果的这种执着;莫得这种执着,这才是真实的得回究竟涅槃。是以“无所得”是本经的看法。 

“菩提萨埵”,菩提萨埵即是菩萨。“依般若波罗蜜多故”,他依照般若波罗蜜多这种深机灵的法去修行。修行得回什么呢?得回“心无挂碍”。咱们东道主是以弗成安详,就因为有所挂碍;有所挂碍就弗成安详;无挂碍就得回安详。无挂碍就能撤销报障。当今讲到本经的宗趣和力用了,“无所得”是本经的宗趣,“撤销三障”是它的力用。本经的看法即是以实相无所得为宗。当今因为“无所得”的缘起,“菩提萨埵”,即是菩萨他依照深般若这个秘诀来修,就撤销报障了。障有三种:报障、业障、烦闷障。“心无挂碍”就能破报障;你有所挂碍,这个报障就破不了。无挂碍即是怎样呢?即是得回东道主空、法空,证得东道主、法二空这种意境。 

无修无证无所得。到这种程度就无修了,为什么?修完结。也无所证了,为什么?仍是证得了。他仍是“所作已办,不受后有”了。他所应该作念的事情都作念完结,大事达成,是以叫无证、无所得。那么无修、无证是不是能有一个所得呢?也无所得。你若有一个所得,就有所执着。

有相有为有尽时。你要是着到相上,或着到有为法上,都会有穷尽的时候,不会恒久无穷的。你若想无穷就要无修、无证、无所得。你什么也无所得了,这时候即是无挂碍了。

菩提萨埵悟斯理。Bodhisattva、菩提萨埵是一样的,什么叫“Bodhisattva”呢?在中国东道主叫菩萨,具足就叫Bodhisattva,这是印度话,翻译成汉文,“Bodhi”翻成觉,“sattva”就翻译成多情,Bodhisattva即是觉多情,醒觉一切多情。什么是多情呢?这个“多情”不是单单指东道主说的,但凡有血、有气、有人命的都叫多情,莫得人命的就叫冷凌弃。菩萨醒觉一切多情,是要令一切多情都得回和他一样的醒觉;也即是他我方会念〈楞严咒〉,也应承其他东道主念〈楞严咒〉,不是说单单我我方会念就好,不欢悦其他东道主念,示意我方和其他东道主不同,不是这样子。也即是我方得回什么利益,也欢悦其他的东道主得回什么利益;我我方听经得回听经的平正,我明白作念东道主学佛的道理,我也劝我的亲戚一又友都来听佛法、学佛法,都得回同样的平正,这也唤醒觉多情。

“菩萨”又有另外一个讲法,是多情中的一个醒觉者。这个菩萨他正本是什么来的呢?正本亦然一个多情的众生,不外他醒觉了,成为众生之中的一个醒觉者。因为他在众生之中得回醒觉,是以当今他也要醒觉一切万物,这即是“菩萨”的深嗜深嗜。

菩萨又有通教菩萨、别教菩萨、圆教菩萨、藏教菩萨,藏、通、别、圆四教都有菩萨。你心量小,即是藏教的菩萨;你心量再大少许,即是通教的菩萨;你心量再发得苍劲少许,像普贤菩萨或者不雅世音菩萨、地藏王菩萨、文殊师利菩萨,这即是圆教的菩萨;你若比圆教差少许,即是别教的菩萨。又有十地菩萨:初地菩萨、二地菩萨、三地菩萨、四地菩萨、五地,乃至十地菩萨。菩萨也有许多种,不是只是一种菩萨;菩萨里边又有天悬地隔,就好像咱们东道主有许多的阶层一样。一言以蔽之,菩萨醒觉前面所说“无所得”的这个道理,他明白“心无挂碍”这种的法,是以他“心无挂碍”了。 

依据般若此岸皆。他依照这个深般若,登到此岸。“此岸皆”,即是波罗蜜,即是到此岸了。

心无挂碍离报障。你这个心莫得挂碍,就离开你这个报障了。什么叫报障呢?咱们这个躯壳就叫报障。为什么咱们有这个躯壳?就因为有所挂碍。你若无挂碍了,也即是苦乐一如,也无苦、也无乐;也就死活一如,也莫得生、也莫得死,生也即是死、死也即是生,死活都装疯卖傻了。苦乐一如也即是顺逆一如,在顺的意境是这样子,逆的意境亦然这样子。一言以蔽之,莫得什么可以把他的心给摇动的。为什么弗成摇动他的心呢?因为他无挂碍了。有所挂才有所碍,无所挂就无所碍。

这“挂”是怎样样呢?即是吊上,在这儿挂着。“碍”,即是有所防碍。你若无所挂,根柢就莫得一个挂,又怎样会有个碍呢?你能无挂就无碍,是以说“无所挂碍”。无挂碍,也即是了死活了,这时候是“死活即涅槃,烦闷即菩提”。二乘东道主在他没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,你就告诉他:“烦闷即菩提,死活即涅槃。”他就慌上来了,就要跑了,说:“我从来没听见这个法,怎样‘烦闷即菩提,死活即涅槃’,这个我不深信!”二乘东道主不深信这种道理,是以当今说的是菩萨。 

菩萨悟得“烦闷即菩提,死活即涅槃”,只须你能回头回身,能以一趟头即是了;即是你一滑、一滑身也即是了。为什么咱们不解白菩提?就因为咱们背觉合尘,你再能背尘就合觉了。心无挂碍这个时候对一切死活、苦乐、顺逆的意境都装疯卖傻,这就无挂碍。这个时候就离报障了,这个躯壳的防碍就会离开了。咱们为什么离不开这个躯壳?因为咱们把躯壳看得很重。悉数的东道主求名、求利,昼夜驰驱起劲,为的什么?就为了这个躯壳。想步伐给这个躯壳作念个好好的奴隶,作念个好好的马牛,不肯意抱歉这个躯壳。

但是这个躯壳对你绝不客气,为什么呢?你对它再好,啊!好像阿谁波斯匿王在孩孺的时候,肤腠也津润,气血也充满;比及老的时候,就“发白面皱,逮将不久”了,发也白了、面也生了水波澜了。面上的皱纹就好像大海的波澜似的,在这脸上一层一层的走。“逮将不久”,很快就会死了。这都是因为有挂碍,挂着这个躯壳就有报障。你若无挂碍了,不执着这个业报的身,即是无我了,无我就莫得报障了,是以才说“心无挂碍离报障”。 

性具真空泯言思。你这个自性,你这个佛性,具足真空实相这个道理,但是你若达到自性的真如试验,那就莫得什么话可讲了,也莫得思想可思了,这叫“泯言思”。

传话来贤求诸己。“传话”,我有一句话要告诉将来的贤东道主、将来的修道东道主。怎样样呢?“求诸己”,你若想要无所得、无挂碍,就条目诸己,不是向外驰求,不是到外边去找这个道理。“无修、无证、无所得”这个道理,是要你我方回光返照、反求诸己,才能得回的。

屋下架屋最愚痴。如果你向外去找,到外边去找这个道,那你即是一个最愚痴的东道主。就好像在这个头上又安一个头,这是不是最愚痴呢?这是最愚痴一等东道主。不要屋下架屋再向外驰求,要回光返照,回头回身。回头,就回偏激来;回身,你就把身转过来,就得回了。你若转不外身来,那你就得不到。

无挂碍故。无有恐怖。隔离倒置设想。

无挂碍名真放下 再无恐怖业障除 隔离倒置生相破 设想粗细沙惑如 三障消融圆三德 六根互用证六通 会此妙理亲受用 知者易悟昧难途

“无挂碍故,无有恐怖,隔离倒置设想”,这是说你要是无所挂碍,就莫得恐怖,就不怕了。莫得恐怖,就能隔离倒置设想,一切的倒置、设想都莫得了。莫得恐怖就撤销你的业障,莫得倒置设想就撤销你的烦闷障。 

这个“无挂碍”是很阻扰易作念得回的,好像说我什么都不想,我就想我的父亲、母亲,可以这是孝道,固然是孝道但这亦然挂碍。或者说我什么都不想了,我就想着我的犬子和女儿,这是一种体恤心,固然是体恤心亦然一种挂碍,这是好的挂碍。又或者说我有个一又友,很久莫得碰面了,我朝思暮想,清晨也想、晚间也想,固然这样想,但是就见不着面,这亦然挂碍。一言以蔽之,你放不下的即是挂碍,你能放下即是无挂碍了,是以说“无挂碍名真放下”,这才是真实的放下了。 

讲到这个地方,我想起我在中国的时候,在苏州灵岩山遇到一个真实放下的沙门。我在客岁暑假的时候讲过一次,不外有许多东道主莫得听过,是以再讲一次。这个沙门是参禅的,一天到晚参禅打坐,他的名字叫大休。这个大休禅师,他专门参禅打坐,以后他真放下了。怎样放下呢?我告诉你,他写了一幅对子,他说:“无大无小无表里,自休自了自安排。”无大,也莫得大;无小,也莫得小;无表里,也莫得内、也莫得外,你说这是个什么?“自休自了自安排”,我我方休、我方了,我方安排我方的事情。他安排什么事情呢?很奇怪的,他在阿谁石壁上凿出个洞窟来,这洞窟正能坐下一个东道主。他又用石头作念了一块石门,这个石门又用铁凿上,可以开、可以关的。他就我方坐进那石壁里,把石头门关上,就圆寂了、入涅槃了,就明晰!你说这多毛糙。 

无挂碍名真放下。什么都不执着了。

再无恐怖业障除。为什么恐怖?就因为有业障;你莫得恐怖,业障也莫得了。

隔离倒置生相破。咱们众生即是倒置;若能离开倒置,即是生相无明也破了。

设想粗细沙惑如。你若莫得倒置,就莫得设想了;莫得设想,也就莫得粗惑、细惑,也莫得尘沙惑了,都是合真如的妙理了。

三障消融圆三德。这时候你的业障、报障、烦闷障都消融了。“圆三德”,摆脱德、般若德、法身德,这三德也圆满了、圆融了。

六根互用证六通。你能以六根互用,每一根有六根的这个妙用,这你就能得回六通了。“六根”即是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。每一根有每一根的妙用,但是当今六根互用,每一根都有六种的妙用。“证六通”,你这时候天眼通、天耳通、他心通、宿命通、漏尽通、神足通,都会证得了。

会此妙理亲受用。你明白这种神秘的道理,你我方就会得回真实的受用。

知者易悟昧难途。你明白了,就容易醒觉这个道理;你若不解白,就会误入歧途,就会走错路。

究竟涅槃。三世诸佛。依般若波罗蜜多故。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。

德无不备诸障蠲 究竟圆寂号涅槃 以前将来及当今 三世诸佛本同源 依此般若波罗蜜 至正等觉无上仙 行东道主但能勤精进 何愁不获法性田

“究竟涅槃”,因为你把这个报障破了,业障破了,烦闷障也破了,就会隔离这个倒置设想。这个梦啊,设想由《心经》这句话来接头,咱们悉数的九法界众生都在作梦呢!菩萨作上求佛道、下化众生的梦;他要成佛道、要度众生,这都是在作梦。缘觉所作的梦,就作什么梦呢?作独善其身的梦。他住到深山穹谷里边去,作念一个自了汉,这叫独善其身,没能兼善世界,这亦然作梦。声闻呢,就作偏空的梦,作偏真过剩涅槃的梦。天东道主呢,就作一种安乐的梦,他在那地方受胜妙乐,合计相配愉快、相配安详,相配安乐。东道主就作名利梦,求名、求利,发家、升官,在这一世之中额外置倒、以苦为乐,天天这样起劲,无非是作的这个名利梦。阿修罗作什么梦呢?阿修罗作斗争的梦,好像当今某一个党和某一个党去斗争,这都是阿修罗的意境。阿修罗即是好斗争,是以就作斗争的梦。地狱就作受苦刑的梦,饿鬼就作饥饿的梦,六畜就作愚痴的梦。是以九法界里,每一个法界都有它的梦,唯独佛莫得梦,是以才说究竟涅槃。 

“涅槃”,涅者是不生,槃者是永恒。不解白佛法的东道主,就说涅槃即是死了。这个“死”和死不同,怎样说呢?这个“死”是你应承死,这个“死”是你表露死,这个“死”是你明白死。怎样叫应承死呢?因为你“所作已办,梵行已立,不受后有”。你所应该作念的事情仍是作念完结,清净的行仍是立出来了,不受后有,你就应承入涅槃,到不生永恒这个意境去。这个入涅槃是先见时至,你事前会表露:“喔!我决策在什么时候入涅槃了,我去圆寂了。”是以这是表露你的死。 

怎样明白死呢?你在将要入涅槃的时候,是明明明晰,身无病苦、心不留恋、意不倒置。身也莫得病、也莫得横祸,心不留恋,这个心对财、色、名、食、睡,这五欲都不贪了。心不倒置,一般东道主将要死的时候,意念就倒置了,神智就不清了。有修行的东道主将要入涅槃的时候,是我方明白,“在某年某月某日某时,我要入涅槃了。”向寰球讲得清显着楚的,这个就叫明白。涅槃并不是死,涅槃是莫得生,也莫得死了。为什么你会死?就因为你有生。你若莫得生,就莫得死了。 

德无不备诸障蠲。怎样叫“究竟涅槃”呢?德行圆满了,一切防碍也都莫得了,这就叫圆寂,也叫涅槃。

究竟圆寂号涅槃。这个“圆寂”是涅槃的翻译。涅槃是梵语,翻译成汉文就叫圆寂,深嗜深嗜是道无不圆,德无不寂。修道仍是圆满了,德仍是到清静处了,也即是到阿谁特殊处,和常乐我净的涅槃德相契合了,是以就得回清静的乐了。“号涅槃”,这即是个涅槃。

以前将来及当今。不只菩萨依照这个秘诀来修行,即是过圆寂诸佛、当今世诸佛、未下世诸佛,这三世诸佛也都是这样修行的。

三世诸佛本同源。三世诸佛都是依照这个深般若、妙机灵来修行,才得回这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,得回无上正等正觉的。“无上”,莫得再比它高上的了,是什么呢?即是佛。“正等”,这是菩萨。“正觉”,这是二乘。正觉就和庸东道主不同,庸东道主因为不觉,是以作念错了他也不表露是错,或作念错了不表露悔恨,这叫不觉。正觉即是二乘,二乘是声闻、缘觉,他因为得回正觉,耿介的醒觉,是以和庸东道主不同。但是他莫得能正等,莫得得回菩萨六度万行,弗成行自度度他、自为利他这种的菩萨道。他是一个自了汉,只管我方,不管其他东道主,是以莫得能正等。菩萨得回正等了,正等即是正等于佛,就叫等觉菩萨。这等觉菩萨和二乘又不同了,二乘是自了汉,菩萨是自为利他的。菩萨固然正等,但是没能无上,唯有佛是无上,叫无上士、调御丈夫,是以他的果位叫无上正等正觉。

依此般若波罗蜜。三世诸佛都依这种的妙机灵、深般若才到此岸。

至正等觉无上仙。“至”当个“到”字讲。“无上仙”,即是佛,佛也叫大觉金仙。

行东道主但能勤精进。修行的东道主只能上前精进骁勇,不可以向后退,不可以“一日曝之,旬日寒之”,晒一天太阳,就放到冰箱里去冰冻十天。修道要年年修、月月修、日日修、频频修、刻刻修,刻刻精进、频频精进、日日精进、月月精进、年年精进,统归拢切时、一切处都要精进。不是今天精进,未来就往后退了;也不是上前走一步,向后退四步。不要这样子,这样子就不是精进了

何愁不获法性田。你要是能精进,就能得回这个“法性田”。用田来譬喻法性,这个田只须你勤扶持就会获利的。法性田,即是你我方修这个法身,自性圆满就成佛了,也就好像法性的田长出来,有截至了。好像有一个东道主行精进,他一晚间莫得寝息就修道。修了一晚间怎样样呢?他白昼寝息,这也等于不修行一样的,也谈不上精进。不是说:“你们都寝息,我不寝息,我来修道。”然后白昼东道主家不寝息你寝息,这就不是精进了。你晚间不睡白昼睡,一样的。

故知般若波罗蜜多。是大神咒。是大明咒。是无上咒。是无等等咒。能除一切苦。真实不虚。

是大神咒难穷测 是大明咒照三千 是无上咒臻觉果 无等等咒特殊巅 除一切苦循环息 真实不虚各上前 以上显说深般若 略解东西祖师禅

“故知般若波罗蜜多,是大神咒”;“故知”,因为上边所说这种种的道理,是以就表露这个般若波罗蜜多,这个妙机灵到此岸这个法,这即是大神咒。什么叫大呢?大,是对小而言大。这个大是大而无外的大,再莫得什么东西在这个大的外边,若有东西在这个大的外边的,这个大就不算大,它是小。因为它是大而无外,就莫得再比它大的了。“神”,怎样叫神呢?神即是不可思议。这个“神”字和“妙”字的深嗜深嗜差未几,不外“妙”是个不动的深嗜深嗜,“神”是个动的深嗜深嗜,有一种动。“妙”是在那儿不动而洞了一切、明了一切,是以它无用动。这个“神”呢,不动它就不神了。所谓“神通神通”,通即是通以前了,这个“通”也即是动的深嗜深嗜。 

佛在他方国度熏陶众生、成道、入涅槃,这个“妙”在这儿无用动就表露了;这个“神”呢要到阿谁地方才表露。好像火箭要到月宫里去,才表露月宫的泥是什么样、土是什么样、月球是什么构造的,怎样一趟事他表露了,这是有少许“神”。这个“妙”是无用到那地方,就仍是表露月球是怎样回事,也不必用算术来算,也不必用科学的表面来扩充就表露了,这即是“不动道场,而觉了一切”。“神”就要动道场,要到阿谁地方才表露。 

究竟“神”是个什么样子的呢?它有形相莫得?这大神咒是莫得形相的,是以说“难穷测”。“咒”,什么叫咒?英文叫什么?mantra.什么叫 mantra?mantra,叫你迟缓的念?不是的。这个咒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意境,它有四个深嗜深嗜。 

第一个深嗜深嗜,悉数的咒都有鬼神王的名字,好像毗舍遮、鸠槃荼,这都是鬼神王的名字,你一念这些鬼神王的名字,那些小鬼、小神、就都淳厚了。为什么?他会想:“喔!你怎样默契咱们这个鬼王?你怎样默契咱们这个神的王?”是以这些小鬼和小神就不敢不守限定了,就要老淳矫捷的。 

第二个深嗜深嗜,咒就好像军中的密号似的,军中的密号即是军中的口令。在队列里头每一天都有不同的口令,这口令唯独我方东道主才表露,外边的东道主就不表露。譬如今天的口令是“顺利” victory,通盘队列都表露这是今天的口令。如果我见到一个不默契的军东道主,就问:“口令?”他说:“顺利。”这就对了,寰球表露这是我方东道主了。如果我问他:“口令?”他答:“吉利。”这就不是了,就要开枪、就要打了。为什么呢?因为你不是我方东道主。这个咒就和这口令一样的。咱们在这儿念咒,那鬼神一听:“这是咱们的口令,是这样子。”它们就都淳厚了,就都守限定了。如果不是,它们就要和你来斗一斗了。 

第三个深嗜深嗜,咒是一种秘语,巧妙的语,其他东道主不表露,唯独这个东道主他才表露。表露怎样样呢?就好像有一个本来很穷、很寒微的东道主,跑到番邦去了,番邦东道主也不表露他是什么东道主。他就说:“我即是某某国的国王,因为国度政变,军东道主倒戈,是以我偷着跑出来,跑到这里来避祸。”这个国王以为他是真的,就把公主嫁给他作念细君了。和国王的女儿成婚以后,这个穷贱的东道主就自以为:“我这是国王的成分了。”就故作姿态的,一天到晚的发特性,too much temper。有一个默契他的东道主,表露他正本只是一个穷贱的东道主,就来对这个公主说:“他再要发特性,你只须说‘本来是一个贫贱东道主,远游至他国,何苦这样多瞋呢?’他就不敢再发特性了。”公主这样一讲,这个东道主想:“喔,她表露我的根底了。”真的就再也不敢发特性了。咒也就好像这个深嗜深嗜似的,你一念咒,鬼神以为你表露它的根底,表露它是怎样回事了,是以也就不敢对你不守限定了。 

第四个深嗜深嗜,咒是诸佛的心印、谜语,唯佛与佛才能表露,其余的众生都不表露,是以咒语不翻。固然不翻,但是一句咒语念出来,亦然“一音演说咒,众生随类各投降”,众生听到这个咒也都明白。咱们东道主固然不解白,但是鬼明白、神也明白,六畜、阿修罗、妖魔鬼魅都明白,是以你一诵咒,它们就都淳厚了。就好像有一个国王,向他的臣下要“先陀婆”。这“先陀婆”是梵语,有四种东西都叫这个名字。这四种东西是什么呢?盐也叫先陀婆,水也叫先陀婆,大小便阿谁东西也叫先陀婆,还有马也叫先陀婆。是以这国王说:“我要先陀婆。”悉数的臣子都不表露他是要盐、是要水、是要大小便阿谁东西,照旧要马。这有机灵的东道主,一听他在什么时候要,就表露他在要什么。譬如他吃饭的时候要先陀婆,自然他就不会要大小便阿谁东西了,一定是要盐了;他步辇儿的时候要先陀婆,一定就要马了;看他渴了的时候要先陀婆,一定即是要水了;那么看他也不渴、也不是吃饭、也不是步辇儿的时候要先陀婆,自然就要大小便阿谁东西了,是以这有机灵的东道主一看就表露了。咒固然也有许多的深嗜深嗜,但你一念出来,有机灵的鬼神听见,它就懂了;其余不懂的,也就要随着阿谁懂的去作念了。 

是大神咒难穷测。“难”,即是很难得、很阻扰易的;“穷”,即是穷尽了;“测”,即是估计。言其这个大神咒,你莫得步伐想像它,莫得步伐能表露它,也即是不可思议的一种意境。以前我讲过这个“妙”字和“神”字。这个“神”亦然一种不可思议,但它是属于动的;“妙”亦然不可思议,但它是属于静的,动静都不可思议的。动中的不可思议即是神,静中的不可思议即是妙,是以神也即是妙,妙也即是神,若不神也就不会妙,若不妙也就不会神,是以这“大神咒难穷测”,是莫得步伐表露。是以我当今讲,也莫得步伐把它讲得明白,因为它太神了、太妙了。如果不是神妙就可以讲得出来,神妙是讲不出来的。 

是大明咒照三千。这个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》亦然大明咒。这个“大明”即是如来大光明藏,大光明藏的大明咒能照破统归拢切的暗澹,你念这部《心经》,就能把你无始劫以来,千生万劫那种暗澹的烦闷无明都照破了。照破了你我方的烦闷无明,这是向内来说;若向外来说,即是照遍三千大千世界。你一念这个大明咒就会放光,这一放光就照遍三千大千世界。是以说“是大明咒照三千”。三千大千世界这是外边的世界,咱们我方自性的烦闷能照破了,这是内里头的世界,即是内而外、外而内,表里都光明了;表里光明,这即是你的机灵现前了,这种光明即是你的机灵的试验,是以念这部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》,你本有的机灵现前了,即是照遍三千大千世界。

是无上咒臻觉果。“无上咒”,莫得再比它高上的,即是到佛的果位上,佛的果位上叫“无上”。你一念这部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》,就会由庸东道主地一步、一时局走到佛地去,走到觉果上去,是以叫“臻觉果”。“臻”即是到了,到阿谁觉果的地方。 

无等等咒特殊巅。“无等等咒”,无等即是莫得再可以和这个等了,这也即是到最终的阿谁佛果,最终的阿谁究竟觉,是以说“特殊巅”,好像山似的到那峰顶上了。 

除一切苦循环息。你看!最要紧的是这个“除一切苦”。如果它弗成除一切苦,那即是莫得什么大用处;“能除一切苦”,什么苦都可以除。非论是三苦:苦苦、坏苦、行苦;或者八苦:生苦、老苦、病苦、死苦、爱辞别苦、怨憎会苦、求不得苦,还有最难降伏的五阴炽盛苦,都能撤回。这五阴炽盛苦是最阻扰易除,但是它也能撤回。“循环息”,脱出循环才能循环息,如果不脱出循环,这循环不会息的。这即是要了死活、出循环,是以说循环息。并不是把这三苦、八苦莫得了,就可以了死活、出循环,要怎样样子呢?要把见爱苦明晰、欲爱苦明晰、色爱苦明晰、无色爱苦明晰、无明爱苦明晰,这五住要究竟,二死永一火,才能了死活。 

五住,即是方才说的,也有的叫见爱住,即是见爱的烦闷;欲爱住,欲爱的烦闷;色爱住,色爱的烦闷;无色爱住,无色爱的烦闷;无明的烦闷,这是五住。怎样叫“住”呢?“住”即是坚牢、坚固的深嗜深嗜,在这儿不动了。譬如这个“见”,你一见到这个意境,就对境起贪爱,对着这个意境生出一种贪爱心。莫得看见的时候,莫得这种贪爱,一看见了生出一种贪爱,这叫“见爱住的烦闷”。欲爱住这是欲界天,色爱住这是色界天,无色爱住这是无色界天。这无色界天固然它寿命长,但是烦闷还莫得断,无明也莫得断。无明爱住是无明烦闷。这五住也叫无明苦、无色爱苦、色爱苦、欲爱苦、见爱苦。咱们一般东道主都着住到这上头,着住得相配坚牢,是以叫五住。这五住的烦闷若重视讲,很久也讲不完的,当今就讲讲这个名字。 

二死永一火,“二死”,有的莫得听过经的东道主就说:“喔!二死,要死两次?”这个是两种的死,不是死两次。东道主有两种的死活,不是一种的死活。两种的死活是什么呢?分段死活和变易死活。什么是“分段死活”?即是你有你一分,我有我一分,这叫分;你有你的身体,我有我的身体,这叫段。我五尺八寸高,他就六尺多,比我更高,是以我叫他将来作一个高僧,当今还不是高僧,等将来。由生那一天到死那一天,这亦然一段;由你眼下边到你头上边,这都是段,这叫“分段死活”。“变易死活”,四果阿罗汉断了分段死活,但还没了变易死活,这变易死活要菩萨才能了。 

“菩萨”,提及这菩萨的名是很圣洁的,中国东道主说菩萨,这是一个简称,具足就叫Bodhisattva(菩提萨埵)。有的东道主不是菩提萨埵,他却自认他是菩提萨埵;有的东道主是菩提萨埵,他却不承认他是菩提萨埵。你看!这很奇怪的,不是菩提萨埵,他说是菩提萨埵,是菩提萨埵,他说不是菩提萨埵,你说这究竟是怎样回事?不是的,他又说是;是的,他又说不是。不是的就不是,是的即是,无用说。那菩提萨埵不是我方卖牌号,我方卖报纸说:“你默契我不默契我呀?我是菩提萨埵呀!”不是这样的,是怎样呢? 

这个菩提萨埵,要存菩萨心地、行菩萨行,作念菩萨事,不是表面上说:“我是菩提萨埵。”即是菩提萨埵了。在表面上说“我是菩提萨埵”的,那即是魔障鬼、业障鬼。为什么呢?就好像有一些个邪神外道扶銮的,他就冒充“我是关帝公,关帝公来了!”其实怎样样?其实他只是个小鬼,以至于连小鬼都不是,他即是一个六畜变的,那种邪知邪见的黄皮子,就像《法华经》讲的阿谁鼬鼠,它去冒充这个神、阿谁神的。真恰是菩提萨埵,不必说:“嘿!你看我是菩提萨埵。”好像好意思国总统非论到什么地方,都无用我方先容说:“嘿!我是好意思国总统,你默契我不默契我呀?”无用这样讲嘛!他不自我先容寰球也都表露,这尼克森好意思国总统来了。是以不必自我卖报纸,说:“我是菩提萨埵。”不必的。 

是以你是菩提萨埵,东道主也默契你;不是菩提萨埵,东道主也默契你。那么菩提萨埵是有什么把柄呢?我告诉你,菩提萨埵明晰二种死活,分段死活明晰,变易死活也明晰。什么是变易死活?一念生一念灭,莫得在阿谁定中,这即是变易死活。“那伽常在定,无有不定时”,时常在定里头,那就了死活了。明晰分段死活和变易死活,这才是真真实实的菩提萨埵,但是你可不默契,妙也在这个地方。真菩提萨埵,你不会默契的,你若默契真菩提萨埵,你亦然菩提萨埵了。分段死活明晰,变易死活也明晰,五住也究竟了,二死永一火了,这才真实叫除一切苦;循环明晰,这才是真实的菩提萨埵。 

真实不虚各上前。“真实不虚”,绝对不是假的。“各上前”,你飞速向赶赴修行。你应承作念菩提萨埵吗?应承作念菩萨,就向赶赴修行、上前精进骁勇;不要学阿谁懒惰的沙弥、懒惰的比丘、懒惰的居士,一天到晚睡大觉,眼睛总睁不开。我踢他两脚,他也不表露是怎样回事。我说:“就快变蛇了,你飞速的醒来。”也不表露他看显着没看显着,就“呀呀呀”的,我看了就很可笑的。 

以上显说深般若。以上所说的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》都是显说,后边这几句即是密说了。 

若解东西祖师禅。我前面所作的偈颂,这是略微的解释解释东方祖师和西方祖师坐禅的步伐。坐禅的步伐是什么呢?前面第一首就说:“回光返照不雅安详,醒觉多情即萨埵。”东道主东道主都有如来机灵德相,但以休想执着弗成证得。你想要得回如来机灵德相,必须要不执着。你能不执着,能回光返照,再把这一些个偈颂读熟少许,你就去参禅打坐,东方祖师的道理在这里边,西方祖师的道理也在这里边。 

以前所说的东西,是指印度和中国,印度叫西方,中国叫东方。当今的东西不是印度也不是中国,是哪国呢?东是东方,西是西方,这个场所还莫得变,但是意境是改了,东即是东方东道主,西即是西方东道主。东方的祖师许多了,当今就像活水似的,流到西方来了,西方当今也就要出祖师了。那么你们谁应承作念祖师,就不要尽挂着睡大觉,那就可以办得回了。 

当今这个东也不是东,西也不是西了,所谓“不是东西”,连南北也莫得了。为什么呢?当今的东道主和月球拉拢上关系,是以咱们这一边又不表露到哪一边去了,南北东西都莫得了。当今咱们都成了一元化,都成了一个中,中也莫得个中,变成“大而无外、小而无内”,也莫得大小,也莫得表里了,即是我以前讲的“无大无小无表里,自休自了自安排”的意境。你们若能无大无小无表里,自休自了自安排,你看那有多妙呀!那确切少许艰辛也莫得了。这“无大无小无表里”的意境,究竟是个什么?你若明白,不要我说你也明白了;你若不解白,我说出来你也不解白。 

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。即说咒曰。揭谛揭谛。波罗揭谛。波罗僧揭谛。菩提萨婆诃。

咒乃密分匪思忖 如王诏旨佥同遵 亦似军中巧妙令 问答不符便履行 大乘妙理离辩认 庸东道主知见妄缘真 因指望月指非月 藉咒明心咒即心

这个咒莫得翻的,翻译不出来,这叫翻字不翻音,是五不翻之中的翻字不翻音,是以就不讲它了,讲了附会牵强,亦然莫得什么意义的,当今讲这个偈颂。 

咒乃密分匪思忖。咒是属于密部的,既然是密,你就弗成想它;弗成用思想来想它是怎样一趟事,是言语道断,心行处灭的。 

如王诏旨佥同遵。这有个比方,前几天我讲的四种比方,有一个比方即是如王诏旨。“佥同遵”,国王有一个诏书下来,下边一切臣民都要投降它。 

亦是军中巧妙令。也好像军中巧妙的口令似的。譬如说今天的口令是“顺利”,兵和兵一见着就问:“口令?”要是回报:“顺利。”他就表露是我方东道主,莫得话讲了。如果他问你:“口令?”你说:“吉利。”那就错了,对方就会开枪打你了。军中因为东道主太多,得有这样一个巧妙的口令,每一天都不同,这才不至于拿外边东道主当我方东道主,这个咒亦然这个深嗜深嗜。 

问答不符便履行。你答不上这个口令,他就要履行他的任务了。 

大乘妙理离辩认。般若属于大乘法,大乘这种不可思议的道理,是莫得辩认的。扫一切法,离一切相,随说随泯。这个般若法是随说随就明晰的,莫得的。 

庸东道主知见妄缘真。庸东道主这种的知见、视力,以休想来登攀,执着一切有形有相的,执着这个影子,认为这是真实的,即是认贼作念子了。 

因指望月指非月。经典是指你一条修道的路,也就好像用指头指这个月亮。你用手指这个月亮,说:“月在那儿呢!”这个东道主不看月就光看这个指头,以为这个指头即是月亮。“指非月”,你不要误认这个指头即是月亮,经是教你修道的,你不要认为经即是道了。道是要你修去才能得道,你不修,以为经即是道,那又错了。

藉咒明心咒即心。藉着咒的力量可以明心,因为咒是不可思议的。你要离辩认心、离登攀心、离一切的休想心来诵持咒语。持咒即是不解白,不解白这里头就会真明白,是以藉着咒能令你明心见性。“咒即心”,咒即是心,你明心见性了KK系列,咒的深嗜深嗜也就明白了。 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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